落月河穿城而過,城中兩岸邊栽滿煙柳。恰是春日,柳花飛絮,鶯啼燕舞。
杜長卿不明以是地點頭:“是啊,如何了?”
杜長卿問:“陸女人笑甚麼?”
見陸瞳始終冇有鬆口的意義,杜長卿有些懊喪,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想了想,才期呐呐艾地開口:“實不相瞞,陸女人,你說的我非常動心。但是你要的銀子實在是太多。要不……再低一點兒?”
陸瞳看著麵前茶碗,一時冇有開口,過了一會兒,她才望向杜長卿:“杜公子,我可覺得你做藥茶,錢你全收,我分文不取。”
陸瞳笑了。
銀箏欣喜若狂,按捺住麵上喜意,慢騰騰地下了樓,待見了杜長卿,矜持地一抬下巴:“我家女人正在打扮,煩請公子等一等。”
銀箏麵露鄙夷之色。
身後的銀箏“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陸瞳拿起桌上的瓷碗潤了潤唇,輕聲問:“杜公子籌算出多少銀子?”
杜長卿麵上出現些難堪之色,半晌後,他輕咳一聲:“陸女人,鄙人本日不是為蒲黃炭而來。你那藥茶……”他身子往前探了一探,抬高了聲音,“能不能再賣我些?”
“這麼貴!”杜長卿跳了起來,嚷道:“你如何不去搶?”
頓了頓,杜長卿咬牙道:“那陸女人可否說個數?”
“我和銀箏初來盛京,無處落腳。費事杜公子幫手尋一方住處,包管吃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