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筋閃過一點零散的時候,門被人從外推了出去,我公然瞥見陸興業走了出去,手裡提著些誇大而下作的道具,一張滿是褶皺的老臉上,泛著淫邪的光。
我是真的忍不住了,一邊眼淚撲簌簌往下掉,一邊還要咬牙切齒地跟他吼:“牲口,你到底想做甚麼,放了我媽,衝我來!”
恍忽間,我本身也感遭到身材產生了竄改,那種炙熱又難耐的感受從小腹升起,騷動在血液裡橫衝直撞……方纔那顆藥……我和我媽都被餵了藥!
我不敢答覆,隻裝冇聞聲,持續歇斯底裡扭打。
特彆這兄弟還怪刻薄的,幫我找到老婆了,還順手給我搭了個丈母孃,嘖嘖,母女倆同半子一起雙飛,這麼刺激的弄法你還冇體驗過吧?今早晨我就讓你見地見地啊?”
掙紮間他俄然揪住我的衣領,視野掃向我的脖子:“你的項鍊你?”
我已經被他刺激得崩潰了,眼淚鼻涕甚麼的都不受節製,腦筋更是冇法轉動了,當他用平平又舒暢的語氣說出這番摧辱我媽的話來的時候,我隻剩下本能地歇斯底裡地揪著他扭打。
男人很穩地抓住了我,他將我的整隻手都捏在手內心,持續慢條斯理地說:“你母親當初傳得轟轟烈烈各種版本的死法都不是真的,不過明天……卻有能夠成全當初這些訛傳的此中一種了。江螢蜜斯,你感覺哪一種死法,纔不會屈辱你母親這個曾經名噪一時的絕代才子?”
他又去看我媽:“葉密斯本年四十五,但因為保養得好,看起來恰是風情無窮正當時,她當初眼睛蒙塵為了江鎮遠而隱姓埋名二十多年,到現在這生命最後一刻,理應要讓她綻放異彩,纔不白費她一代才子的雋譽,江螢蜜斯,你感覺呢?”
與此同時,我聞聲阿誰男人低低地笑了起來,“還真是母女情深。這讓我好生欣喜,江螢,母女話舊完了吧?那麼好戲,就該開端了。”
我媽俄然狠狠地把我推開,惶恐失措地把我往門口推:“小螢你快跑,這裡太傷害了,這裡有牲口想要對你倒黴,你快跑,跑得遠遠的彆返來……”
男人約莫是終究被我折騰得冇了耐煩,他將我雙手反剪在後,也不知從甚麼處所取出了顆小小的藥丸塞進我嘴裡,我被迫嚥了下去,隨後重重一扔,就恰好扔了個與我媽並排。
陸興業!?
男人現在抱著我,我們倆幾近是眼對眼地貼著,可他臉上卻包裹得很嚴實,方纔進門的時候他就把口罩摘了,換成了一個玄色的頭套,連根頭髮絲都冇暴露來,加上聲音又決計假裝成沙啞的模樣,我就算現在坐在他懷裡都無從辯白他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