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我媽請了個護工全天候照顧以後,就想清算一點日用品過來,我媽需求。
“女人,你這身份證假的吧,查無此人。”
鳩占鵲巢,兼併我媽的屋子不說,現在還敢揚言告我倒打一耙。
“我不信。”
護士說著,用雙手恭敬地遞給了我一張名片。
正思疑是不是拿錯鑰匙的時候,門驀地從內裡翻開了,江欽月雙手環胸擋在門口笑得極其輕視:“小賤人,來做甚麼?”
我身份證剛辦才兩年,如何就假的了呢?我之前拿著去銀行兌換支票的時候還好使啊!
“砰。”門關上了。
老子特碼的,俄然間就黑戶了。並且不但是我的被黑戶了,就連我媽的身份也顯現“已過世”。
本來想拋棄的,但最後也不知如何的,鬼使神差的,還是把名片塞進了手提包的最底層。
一無統統,無處可去,迫不得已,我最後隻能在事情單位的四周找了個小公寓租了,心想等我媽轉好了今後跟我一起住在這裡,我上班帶照顧她也能便利一些。
查無此人。
江欽月輕視地撇我:“想要拿回你的東西?嗬,我媽說了,那些渣滓都扔給了回收站,你想要啊,出門往左渣滓燃燒場,腳程快一點的話呢,大抵還能來得及把那渣滓運輸車追返來。”
不出所料,常日裡待我極好的禿頂下屬周海川一臉慚愧的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