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行的本來目標是斬殺烏有德,但有黑袍人代庖,他便不必再脫手。隻是黑袍人用心不良,想要教唆誹謗,冒用了趙師容的武技,這一點白城卻不能不睬。
白城回到屋中,烏有德的屍身橫躺在地上,口中淌出鮮血,脖子軟綿綿的垂在一旁,彎成一個詭異的角度。
趙師容一身粉色絹衣,長髮狼藉著披在肩頭,帶著半睡半醒的慵懶神情,似是半夢半醒,款步來到院中,略微有些驚奇,問道:“白師弟如何徹夜來了?是方應看派人脫手了麼?”
趙師容悄悄哦了一聲,似是有些奇特,但還是按白城說的去做,指如翠綠,搭在烏有德脖頸之間。
黑袍人來者不善,白城也是目標不善,兩人都不肯透露今晚的行動,故此剛纔兩人打鬥時,全都杜口不言,脫手的招式也都無聲無息,固然打鬥的慘烈,但卻冇有收回涓滴聲響,左鄰右舍的學員也冇有涓滴發覺。
白城並不曉得,這類用來保命的符籙極其貴重,南宮靈與黑袍人都是因為身份極高、背景極深才被賜下這類符籙。就算如此,這兩人獲得符籙以後也珍若性命,不到存亡關頭毫不肯動用。
白城奇道:“這倒奇了,莫非是有人偷學?”
想到這裡,他不由皺了皺眉,今後要都是些這類敵手,那還如何打,看來得想個彆例破解這類符籙才成。
他不曉得趙師容住在那間屋子,便順手在樹上摘下三片樹葉,屈指一彈,樹葉彆離向三間屋子的窗欞直飛疇昔。
院中燈火燃燒,四下烏黑一片。
趙師容並無夜視之能,直到白城提示才發明烏有德的屍身,臉上不由一變。
這道人輕嘖一聲,說道:“公然是萬載青空木製成的!這倒是奇了,天下竟有這類利劍,能把萬載青空木一削兩斷!”
白城望著烏有德的屍身,心中有些犯愁。
半晌以後,白城來到乙未小院,身形一縱,飄落院中。
趙師容搖點頭,說道:“東海流雲袖是我門中嫡傳,莫說白虎營,便是都城當中也隻要我一人會這麼工夫。”
白城手掌一按,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指了指躺在地下的烏有德,說道:“師姐你瞧!”
趙師容悄悄感喟,說道:“不是有些類似,而是一模一樣,除了功力深厚有些差異,勁力招法竟然涓滴不差。”
金光散儘,蹤跡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