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寇麵色大變,再也不敢遲延,冒死向甬道處逃去,想要通過甬道逃回上方。
王寇卻不曉得,趕山豬是精魄凝集六合間火行元氣而成,固然天生野豬模樣,但身上並無關鍵,除非是被外力生生打散,不然極難毀滅。
趕山豬遍體烈焰,力大無窮本就不是淬體階的武者所能對於,更何況甬道狹小不易躲閃,即使是練氣妙手也不免負傷。
白城笑道:“如果鄙人猜得不錯,兩位都是入微境地吧?真動起手來,也一定擒的住鄙人!”
白城悠悠聲音傳來:“王師兄公然見多識廣,竟然也識得道術!隻但願王師兄下輩子的修為跟見地一樣好,須知戰略再深,見地再高,如果技不如人,到頭來還是萬事皆休!”
這頭趕山豬呈現以後,仰首嘶嚎一聲,悶頭向王寇衝去。
白城嗬嗬一笑,反問道:“金大哥為何要擒拿鄙人?”
話音未落,趕山豬龐大的身軀已壓在他身上,霎那之間,將他燒做一團焦炭。
白城悄悄哦了一聲,彷彿瞧出有甚麼不對。
白城問道:“王師兄,小弟犯了甚麼錯不成?”
夜色俞深,月光愈明。
霎那之間,趕山豬引燃毒弩、火石,毒氣四溢,火光漫卷。眨眼之間,大廳當中變成一片毒火天國。
王寇正在聽白城發言,一個不防被趕山豬衝到麵前,倉促之間右手短刀出鞘,徑直向趕山豬撩去。
金大哥暴露諷刺笑容,說道:“入微境地!入微境地!好一個入微境地!”
但他身負重傷,又被毒煙一熏,頭昏目炫,腳步踉蹌,如何能衝過早已坍塌大半的甬道?又如何逃得過趕山豬的追擊?
白城笑道:“多謝王師兄解惑。”
王寇見毒鏢無用,隻得向大廳一角的石床處退去,籌算借這幾張石床,與趕山豬周旋一二,固然冇有勝望,但也能苟延殘喘。
一個照麵,王寇腰腹之間血流如注,胸前腿上全都被烈焰燒傷,這才覺悟過來過來,大聲喝道:“道術!你這是道術!你竟能發揮道術!你究竟是甚麼人!”
王寇笑聲鎮靜,就好似捉到小母雞的黃鼠狼普通,說道:“白師弟可真是不識好民氣!”
一陣笑聲從玄鋼蓋板上麵傳來,王寇大聲笑道:“白師弟,這二位但是禦林軍中的妙手,你竟然以境地衡量他們的戰力!”
王寇腦筋固然聰明,但修為卻差了一些,不但比不得白城,連柳隨風、文雪岸也差了很多。
趕山豬順著甬道尾隨而至,甬道狹小,不易回身,隻能迎著兩道烏光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