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歎了口氣道:“再演戲就冇意義了。”
錦袍人麵色一沉:“演甚麼戲?”
帳外是兩名黑衣青年,一左一右立在兩側,手中長劍劍尖垂地,是因為被白城的指力震傷,已提不起劍。
當初白鐵寒還活著的時候,曾教過白城在分歧環境下的戰法,包含獨戰、群戰、夜戰、林戰、水戰、雪戰等等。
間隔帳篷越來越近,白城冇有持續潛行,反而站起家來,用雙手悄悄在臉上揉搓了幾下,運轉“移情勢”易筋移骨,將麵龐改換成穀口暗探的模樣,大搖大擺的朝一間帳篷走去。
白城不驚反喜,左手兩指彈出,“鐺鐺”兩聲正中劍尖,把兩劍彈開,右手則順著長劍滑開的豁口,用力一扯,將帳篷扯出一個大洞來,飛身一縱,躍出帳篷。
白城本不是一個嗜殺的人,以是纔會放走張明誌、趙明真,饒過板橋三娘子,但現在他卻不得不殺這些人,十幾個從未會麵的人。
四間帳篷,八條性命。
“尊駕不是動靜掉隊,就是孤陋寡聞。”
紫袍大漢招了招手,喚來兩名黑衣青年,將錦袍人交給他們,方纔冷冷說道:“中間好狠的手腕。”
此中一人冷冷說道:“老七,這麼早,還冇到調班的時候吧?”
從本日起,他將分開山林,步入天下。
“你是甚麼人?”
一名紫袍大漢從帳篷裡緩緩走出,手中托著受傷的錦袍人,麵色極其丟臉。
“好的意義就是,你能夠籌辦好去死了。”
“我既然出去了,他們就隻能回家了。”
兩人發明白城臉上神采不對,倉猝向後轉去,同時雙肘一曲,齊齊向後撞去。隻可惜前麵空空如也,他們既冇有看到甚麼,也冇有撞到甚麼,再想轉轉頭來,就聽到“嘎嘎”兩聲輕響,隨即腦筋一暈,軟倒在地。
白城已經有些麻痹,站在夜風中,無法的吐了口氣,往第五間帳篷裡走去。
身後有勁敵追擊,白城也得空脫手,順著讓開的門路,縱身來到空位當中,方纔轉頭瞧去。
想到這裡,他隻感覺滿口苦澀,終究明白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這句話的意義。
白城正要迎擊,就聽身後有人暴喝一聲:“讓開。”
兩人在帳門交叉之際,白城嘴邊俄然暴露一絲恥笑,抬手攔在他胸前,說道:“尊駕就這麼不聲不響的走了?”
“你們躲在太乙山上,還問我是甚麼人?”
錦袍人站住:“老七,你如何說話呢?”
“飛星門裡冇你這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