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劍山拿到紅繩以後,齋戒沐浴七天,刺破心頭血,滴在紅繩之上,放在煉丹爐中,燃燒了七天七夜,火焰當中俄然射出一道紅光來,這道紅光一線千裡,綿綿不斷,卻隻要盧劍山本人能瞧見。
中年羽士剛纔在世人麵前發揮手腕,不但將堂中弟子鎮住,便是中間那位年青羽士臉上也暴露顧忌之色,此時不再與他辯論,杜口不言。
此時初春,桃花正豔,花瓣落在水中,與錦鯉鬥麗,卻也是一副美景。
崔博元張口說道:“師父對徒兒有如再生父母,對徒兒恩重如山。”
此時盧劍山卻俄然叫他,白城心中暗道,莫非與本身有關?
想到此處,白城心生疑竇,來到這個天下以後,本身固然一向苦修武功,未曾出過遠門,但當年白鐵寒活著時,卻交遊廣漠,不管是北國還是南疆,都有至好老友,但他們談起當時高人時,說的都是武林妙手,即使提起幾位道門中人,也都是武學上的大宗師,涓滴未曾說過,道門中另有如此奇特的本領。
盧劍山似對他答覆甚為對勁,微微一笑說道:“為師隻是略儘師徒之分,你我也不是外人,本日為師有件事,卻要你幫手。”
盧劍山跟著這條紅光馳驅數月,終究來到青羊府,到此以後,隻見這道紅光穿房過屋,終究連到一名七八歲的女童身上,本來這個女童便這是他過世的表妹。
話音雖輕,崔博元耳中卻似打了個轟隆普通,頓時愣在當場,便是手中的茶碗也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