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聞言,朗聲說道:“弟子固然駑鈍,卻另有些底線,毫不會去做妖族嘍囉!”

風諾道長嗬嗬一笑,左手探出袖袍,拋出一個三寸是非的白玉小瓶。白玉小瓶平空一繞,將金斷唸的眉間鮮血一滴不漏,全數吸入瓶中,懸在空中不動。

白城心中湧起無窮疑問,不知風諾道長會如何決定。

說話之間,他右手長劍俄然向前一遞,不待金斷念有所反應,烏黑劍鋒一刺入金斷念眉心三寸!

緊接著,風諾道長口中輕吒一聲,左手掐動道訣,對著金斷念眉間傷口,做了個撕扯的手勢。

白城心中冰冷,本來風諾道長一向都跟在身後,把他所做的統統都看在眼裡,隻是引而不發,直到他要斬殺金斷念,這纔出麵禁止。

風諾道長衝著他嗬嗬一笑,解釋說道:“金斷念是鐵產業代家主的私生子,昔日也曾是妖族妙手。隻是他與人比武,受了重傷,氣力十不存一,才被派來看管祖業。你如果私即將他殺了,他留在族中的魂燈就會燃燒,鐵家之人便會當即曉得。我將他靈魂拘出,以眉間鮮血津潤,魂燈兩三年內都不會燃燒,鐵家也不會發明他早已死去。”

書房的房門無聲無息閉在一起,就彷彿有一雙無形的手關上房門普通。

烏黑長劍的劍身上,俄然冒出一絲絲白煙,吸如蠶絲,淡如朝霞,向空中漸漸散去,眨眼之間,長劍化作白煙消逝不見。

白城心中一沉,接連說道:“情勢竟差到這等境地?這個天尊究竟是甚麼來路?”

白城隻感覺身子一沉,趕緊竄改腰身,飄然落在地上,麵上猶自帶著不成思議的神采。

還不等他邁步逃離,懸在空中的白玉小瓶已然調轉瓶口,向玄色小人追去。

白城恍然大悟,說道:“如此說來,玉田府產生了甚麼,恐怕道長早已曉得!”

風諾道長目光微微明滅,改正白城的說法,說道:“貧道可不是忘了,隻是想瞧瞧你如何做罷了。”

風諾道長將白玉小瓶支出袖袍當中,嗬嗬笑道:“貧道早就說過,你不罵我就好。”

金斷念本已斷氣身亡的軀體,再次痛叫一聲,從眉心傷口處鑽出一個玄色小人,玄色小人約有一寸高矮,身影模恍惚糊,有如影子普通虛幻,身上放出點點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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