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幾步快走來到巷中,剩下這二三十號人遠遠瞧著。

青麵大漢不住的打量白城,驚奇說道:“我廝混江湖多年,如此精美的易容術還是頭回見到。是甚麼人追殺兄弟,固然跟大哥說,我就不信賴這青羊府另有我張常武管不了的事。”

白城一指遠處一條巷子,說道:“不必遠走,就在此處。”

白城接著問道:“那借舟,借人之事?”

白城輕歎一聲,說道:“說來話長,但都是我門中之事,也不便為外人道。”

白城正在街邊安步,劈麵撞上一夥人,大談水上的買賣,領頭的恰是以往打過交道的青麵大漢。

青衫人聞言,驚奇問道:“就這些?”

青衫人將目光從銀票之上收回,暴露依依不捨之色,隨即又神采果斷說道:“兄台如此厚利,隻為戔戔小事,鄙人隻怕中間水太深,我們兄弟人少力微,摻雜不起。至於我們張大哥麼,你不消問了,我的意義就是他的意義。”

白城一樣低聲說道:“剛纔不是已經奉告劉先生了,不過是要跟大哥做一樁買賣罷了。”

青衫人趕緊說道:“大哥不成!”

青衫人正要張口,青麵大漢已將他攔住,怒道:“你不必多說!我家劉先生的意義,就是我的意義!”

白城目光一掃,說道:“張大哥可否與我找個無人處說話?”

白城伸手從懷中取出一張銀票,悄悄抖開,鮮紅“壹萬兩”三個大字頓時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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