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烏西墜,玉兔東昇。

“孫師叔要來之事,已經奉告天龍門張明、趙亮兩位長老了麼?”

劉季一指亮光處,說道:“那便是孫祖師靜室,你自去拜見,我先歸去了。”

孫殿山苦笑一聲,說道:“小老兒已說過量遍,那把匕首一尺來長,兩麵開刃,遍體烏黑,卻模糊有金光遊走,這匕首如此珍奇,小人過目難忘。”

藍衣羽士擺擺手,表示他不必施禮,說道:“今晨家師已將此事稟明堂主,又與盧師伯爭論了一番,目前此事已說定,我們這就解纜,前去高家寨。”

高歡還想再說,卻被一名藍衣羽士帶出靜室,去邊上一間配房歇息了。

屋裡誦經聲間斷,有人說道:“誰啊,直接出去便是,我這冇這麼多端方。”

幾人解纜之時,玄龜堂不遠處兩名貨郎,正在四周遊走,見高歡等幾人出門,相互看了一眼,便分開此地,在城門外換上一匹快馬,往高家寨方向奔馳而去。

劉季皺皺眉說道:“既然如此,你在這等著,我這就去通稟…”

“高家寨內曉得他們身份之人,皆是殿猴子可托之人。”

半晌以後,孫道海便帶著高歡與青鬆、青石兩人,分開玄龜堂,乘坐馬車,往高家寨方向前去。

劉季見他無禮,怒道:“你是甚麼東西,敢強闖玄龜堂!”

孫道海又問另一名藍衣羽士:“青石你說呢?”

這條大漢四下看了看無人,低聲說道:“小人高歡,也是我們玄龜堂弟子,此來確有急事,還望師兄通稟一聲。”

“師兄此言差矣,現在敵明我暗,你我若能趁高家寨之事廢掉玄龜堂一人,便能搬回局麵,再行遲延,到時候我們隻要細細查訪盧門主身故之事,抓住證據,稟報導中,以道中“爭而不死”的端方,玄龜堂隻怕要被逐出青羊府。”

高家寨依山而建,在寨中另有很多山嶺,高家寨曆代先人因地製宜,在這些山嶺上建了幾座烽火台,派人日夜保衛,如果看到大股盜匪,便烽火示警。

年青羽士略有些驚奇,問道:“你是何人,何事到此?”

青石道人起家說道:“青鬆師兄說的有理,以小徒看來,此事必是盧師伯一石二鳥之計,要教唆師父與天龍門火併。”

高歡聽年青羽士語中略帶不滿之意,一咬牙“砰砰砰”在地上連磕了三個響頭,複興身時額頭上一片血肉恍惚,忍痛說道:“小人來此,隻因那兩位壇主在我寨中索求無度,聲言若不滿足,便分開我寨,到時候天龍門再行抨擊,我寨中人少,實難敵擋,寨中諸位主事擔憂此事,故此聯名寫了一封手劄,要我來門中求孫祖師脫手,將此二人逐走,我等願拜在孫祖師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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