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青色勁裝,青布束髮,倒提一杆熟銅棍,腳下不丁不八,身形悄悄扭捏,雙目似睜似合,就好似冇有睡醒普通。
比武場中,清機道人站立不動,拂塵飛絲四周飛舞,始終追擊白城,白城變更數種身法,連連遁逃,但始終冇法將飛絲奉求,並且這些飛絲每經一地,便會留下數根懸在空中不動,似是等白城再來。
白城搖點頭,說道:“師兄武學修為固然不高,但道法高深,以小弟看來,平常的練氣妙手絕戰不過師兄。”
清機道人一身藍綢道袍,腰間繫一根水火絲絛,手持一根銅柄銀絲拂塵,麵龐嚴厲,身形嚴整,雙目炯炯有神。
這隻火鴉收斂滿身飛焰時與凡鳥無異,隻是一隻淺顯的黑鴉模樣,這一振翅卻有焚金銷鐵的熱力。
清機道人見白城竟然能穿過銀絲,輕歎一聲,左手縮回袖中,悄悄顫栗,一條黑影閃現,頃刻間,白城隻見麵前無數鞭影,緊跟著已身中數鞭,被遠遠抽飛出去。
淩晨。
白城心知一味躲閃,畢竟難以抵擋,故意摸索銀絲能力,便飛身掠過之時,從地上撿起一塊石子,運足腕力,彈向飛絲,隻聽“嗤嗤”幾聲,石子竟被飛絲紮成無數飛灰,散落當場。
俄然,一隻春燕從高空掠過,從比武場東南角向西北角斜斜飛去,剛好從白城和清機道人的頭頂飛過,就在春燕從清機道人上方劃過的那一刹時,一隻火鴉俄然在春燕上方呈現,開釋無窮飛焰,從上空撲擊下來。
白城暗叫一聲短長,隨即身形再變,躲過飛絲。
白城雙足一點,飄然讓開,但這些飛絲不依不饒,如同冇有極限普通,還是緊追不捨,白城數次竄改身法,飛絲都緊緊跟從。
清機道人麵色終究大變,一聲吼怒,左掌直立胸前,竟要筆據掌去硬擋這根銅棍。
兩人正在場中說話,道童九如俄然疇前院快步跑來,大聲喊道:“師父、師叔,有大事不好!”
白城驚奇說道:“竟如此短長!”
清機道人再要變招已來不及,情急之下,便已催動道法,口中輕吒一聲,一道旋風高山而起,托著他往斜火線飄去,瞬息之間已離開白城的進犯範圍。
清機道人搖點頭,說道:“這一鞭莫說是你,便是更強的妙手也難以抵擋,長鞭在手,即使是煉神宗師也能抵擋半晌。”
本來不知甚麼時候,這隻火鴉已被白城召出,緊緊貼在春燕上方,與春燕同步飛翔,隻是它收斂滿身熱量,冷靜無聲滑行,故此瞞過了清機道人的眼睛和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