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團靈氣逗留不過半晌,當即混作一團,相互交雜。
“貧道這縷殘魂,已曆萬年之久,雖有鎮魂玉護持,這萬年間復甦多次,皆有耗損,今次這般,怕有力再支撐下去了。”
“我尚在雲嵐界之時,曾獲得一篇功法,喚名《三清神雷祭禦五行真法》。此功法初創之人如你普通資質,暮年也是機遇之下踏上修煉之道,卻因本身資質啟事,進境艱钜,在他要放棄之時,偶遇天降雷火,悟得雷禦五行之道,用心勵誌,寫下了這篇功法。我方纔所示,便是這功法所示之妙。”
薑離思考半晌,說道:“長輩曾聽家中長輩提及,我出世之時正當中午,天日之火勝於常日,故為我取名曰‘離’。長輩便選一本火係功法。”
杜英章聞言,麵色倒是稍稍一變,思考很久,說道:“也罷,《三清神雷祭禦五行真法》畢竟隻是雷禦五行之術,並未能作為修士主修功法,我這裡功法倒是很多,不知你可有設法?”
薑離本來伏著身子,卻感受胸前有一股莫名之力,將本身托了起來,昂首一看,見杜英章將手收回,臉上掛著苦笑之色,微微點頭道:“我本尊已死,現在不過一縷輕易殘魂,如何做得你師父。你我有緣相遇,我觀你年紀尚小,並非凶惡之人,你既有修煉靈根,我傳你一門功法,也不負此段機遇。”
扭轉當中,五團本來混亂的靈氣倒是逐步分流:一股鋒銳淩厲,一股溫潤怡人,一股清冷涓細,一股炙民氣神,一股厚重澎湃。
“確切是無覺得證。”杜英章答道,“貧道細細檢察過這篇功法,確有其奧妙之處,隻是貧道未有此靈根資質,現在又隻是一縷殘魂,冇法推演更深地步。”
杜英章看著薑離,說道:“我初見你之時,也感慨你靈根之奇,這《三清神雷祭禦五行真法》於你來講,無異於天大機遇。你若不修此法,我實則不肯你以五靈根修道,徒作無法之爭。”
杜英章大袖一揮,薑離麵前刹時已空無一物。
杜英章便將功法口訣傳與薑離,薑離幾次默唸,又背給杜英章查驗,恐怕記錯了。
“凡人修煉一法尚且困難,你需修煉七法,更加艱钜,今後修煉,倒是要靠你自家儘力了。”
“修士所選功法,必然要與本身靈根資質符合,不然難以修煉。各係功法並無有吵嘴之分,修煉至高處,皆有撼天動地之能,若分歧適本身,倒是妄談。你五行俱全,且每一脈靈根天賦俱是上等,諸多功法,皆可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