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指間夾著一顆白子,燕開庭望著棋盤,眉頭緊皺。
就在兩人還在考慮要不要接著鄙人一盤棋的時候,遠處就傳來了成嘯天的呼聲。
這舞姬是跟著這一方小小的台子從地板下升出來的,直到升起約有一丈來高,才堪堪停下。那台上的舞姬一身潔白羽衣,頭戴孔雀翎毛,麵龐妖豔卻不俗氣,身姿婀娜卻不失矗立,一顰一簇之間風情萬種,揮手之間蕩起陣陣香氣猶若波紋,端的是一個不成多得的絕世美人兒。
燕開庭真的是無法了。兩人隻好跟著成嘯天一同朝雀雲閣走去。
而燕開庭,則如何都感覺針對的是本身。從昨夜洛長蘇披收回來的點點星光來看,付明軒是萬不會伸脫手接的,也隻要向他和蓮兒這類對小有門不甚體味的人,纔會中這個騙局。
院子內,有一片鬱鬱蔥蔥的竹林,竹林之下,擺放著一方青石圓桌。
隻見成嘯天帶著一群部下呼哧呼哧地就跑了過來,一臉嬉皮笑容隧道:“兩位兄長,可讓我好找,躲在如許一片清幽之地了。”
燕開庭望去,隻見這約有一炷香高的玉瓶上雕鏤著各種繁複紋飾,還未等燕開庭看清楚這瓶上的紋路究竟是如何一回事時,那舞姬俄然哎喲一聲,倒在了三人麵前,手中端著的玉瓶天然也摔碎在三個腳下,酒傾瀉了一地。
“老闆娘,快給我們整幾壺好酒來,你們阿誰甚麼美酒甚麼來著?”
說完,便和慕千語一同笑了起來,這笑聲,如同一把利刃,深深刺進了隋遠的胸膛。
對於這些節目,燕開庭是看都懶得看了,付明軒則更是冇有興趣,兩人隻是自顧自地喝著酒,不時扳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