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兩銀子一枚的丹藥,華侈一點,他都肉痛。
“藥還是不能停啊,我的銀子……”
黎淵的聽覺很好,聽到哥嫂睡熟以後,下了樓,提著練功錘來到院子中。
“千斤之力和勢大力沉,實在是太配了!如果能加上長兵精通,破甲橫練,我儘力一錘,得有多重?”
“第二枚豹胎易筋丸的藥力,也耗損的差未幾了,先吃蘊血丹緩一緩,過幾天再吃最後一枚。”
托舉著大缸繞院走了兩圈,黎淵才緩緩將大水缸放在原地:
四輪明月高懸天空。
黎淵趕緊伸謝,心中非常感激。
表裡城大多數內勁武者,也不過隻會那麼一種武功罷了,身兼兩門武功的,他曉得的就隻要秦熊一個。
“一桶水算五六十斤,不算缸身,也得有一千多斤了,我幾個月前試過,能夠掀起一角,現在呢?”
接下來,張賁親身上手,指導黎淵對於火候,以及淬火水溫,以實機會的把握。
聽著那打鐵錘聲,張賁都有些吃驚,冇有第一時候靠近,遠遠地看著沉浸此中的弟子,老懷安撫。
“起!”
“不,掌櫃說了,你打一把,八兩銀子!”
黎淵站樁到深夜,小睡了幾個小時,就又爬起來持續,直至天光將亮時,一口濁氣吐出,
兩手一托,生生舉了起來!
燒紅的鐵劍浸入水中。
下一刻,黎淵腳下發力,兩膀繃緊,隻聽得水花四濺,這口大缸鮮明被他抱得離地而起!
這大大限定了他能掌馭的兵刃種類,比如內庫裡的幾把刀劍。
打來水擦了擦身子,換了身衣裳,黎淵嗑了一顆蘊血丹,這才下樓吃早餐。
“真像我啊!”
黎淵搓了搓手,兩手伸開抱住缸身,一發力,大缸搖擺一下,有水濺出來,離地,卻不能完整抱起來。
這是他從曹焰處爭奪來的,除此以外,另有堆棧珍稀鐵料。
試出本身本來的力量,黎淵心念一動,來自碧精銅錘的‘千斤之力’就如潮流般灌入他的體內。
長出一口氣,黎淵撿起錘子,操縱肌肉規複的間隙,站起了白猿樁,消化著那枚豹胎易筋丸的藥力。
當!
“一樣的力道打出去,落下的力道就沉重了近倍,這就是勢大力沉嗎?”
“掌兵籙的精華,就是不竭掌馭新的兵刃,終究將各種結果完整消化,融於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