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夫子一句話,彷彿為這些儒生翻開一道新的大門,讓他們看到一個之前從未看到過的天下。
這男人身材頎長,穿戴一身洗到發白的儒袍,他邊幅淺顯,但行走間自有一股儒雅氣度,很有大師風采。
這些儒生都是孤身出行,即冇有帶保護,也冇有帶主子,若非是熟諳的人底子瞧不出他們竟然是尼山書院的教習先生們。
詩會甚麼的,她一點興趣都冇有,更冇有興趣盜幾首宿世大師的詩文來一場技驚四座,震驚尼山書院。
李安貞大笑起來:“也是,出海這類事情對你來講是家常便飯。”
男人目光掃視過統統人,在葉菩提身上略微一停頓,然後轉開,笑道:“此處不是書院,無需多禮。”
他們並冇有雇傭馬車,而是徒步行走,一群人行走在人群熙攘的船埠,穿著打扮都是淺顯至極,若非有葉菩提與李安貞兩個美人吸引目光,他們也就與這些淺顯人普通無二。
聽聞李安貞的話,謝夫子點點頭說道:“此事殊為不易,也並非一兩日就能處理,隻是奉告你們,也好讓你們明白不能坐井觀天,以後……”
一行人徐行走向青州城,談笑風生,好像踏青的遊人,就連謝夫子臉上也是一臉笑意,涓滴冇有遠遊返來的倦怠。
兩人酬酢完,李安貞纔對葉菩提說道:“這位是我們書院的大祭酒謝夫子,亦是我等的授業恩師,前番出海遊曆,已有三年之久,此番返來我等在此等待。”
葉菩提揖手,說道:“長輩碧落天葉菩提,見過先生。”
葉菩提點點頭說道:“我能瞭解。”
尼山書院的祭酒,每一名都是當世大儒,她雖對這些不感興趣,但是正如李安貞所言,見一見也無妨。
她與幾其中年儒生站在船埠,明顯是在等人。
有人不解問道:“敢問夫子,傳聞中原以外皆是未野蠻的蠻夷之地,是否失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