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二說道:“張爺放心,他們就在這裡,我下山的時候做了暗號,毫不會錯。”
“好厚的皮!”張肅大吃一驚,當機立斷,丟了腰刀,用蠻力將青牛順勢一帶,一人一牛都落空了均衡,翻滾倒地。
側頭往下一看,竟是那頭青牛,用儘最後一口力量,死死的咬住了他的腿不放。
段道人打個踉蹌,幾乎從山路上滑落下去,驚起了一身盜汗。
這時,孫懷猛的從旁閃出身,喝道:“喬七!你謀財害命,被人告發,事已犯了,束手就擒吧!”
驀地,一股陰風從內裡吹來,撫在身上,讓他禁不住打了個顫抖。
但這青牛一身厚皮,竟似刀槍不入,腰刀隻是在上麵劃出了一道紅色的劃痕,連皮都未入。
一旁那地痞,早就等的不耐煩,哪會管那青牛的死活?當下叫了一聲:“二位爺,你們先歇著,看我出來抓那羽士,來小我贓並獲!”
未幾時,四人已到了板屋前。
劉二嘟囔一聲,往內裡走了幾步,四周張望,正瞥到一處,驀地愣在了原地。
此時恰是柳剛正可否還陽的關頭時候,哪能遭到打攪?
也不知惶恐多少禍胎,蕩清奸宄多少。
便在此時,一顆驚雷炸天而落!
“胡說!柳墨客是被張員外失手撞死的,跟我有甚麼乾係?”
這是個狠人,敢下死手,真弄出性命來,也不在乎,最多打通門路,施些財帛了事。
隻見一人鎖身,一人揮刀,青牛雖是通靈,但畢竟隻是畜胎,不過半晌,就被砍的鮮血渾身,氣軟力弱,倒在了地上。
“甚麼鬼東西!”
張肅怎願與一頭牲口膠葛,當即抽了腰刀,手握寒光,直往這牛頭砍去。
“喬家郎,你們悶聲發大財,吃獨食,但是要遭報應的。”這地痞嘿嘿笑了一聲。
張肅氣的樂了,掙了幾下,竟是冇有掙開。
喬七擺脫,又驚又怒,那孫懷也吃了一驚,暗道:“這莊稼漢,力量還真是不小!”
張肅心中一動,對火伴道:“孫懷!一會兒疇昔,你也不消理睬,直接衝出來!如果那喬七勸止,直接放倒就是。”
“喬七,我看你還是留些力量。比及了牢裡,有的是滋味讓你咀嚼。”
劉二破門而入,隻感覺內裡黑乎乎一片,看不清楚。
孫懷聽了,雖不覺得然,但還是收了刀子。
孫懷見這牲口凶惡,取出腰刀,也跳入了戰圈。
強不怕弱,隻怕不要命的。
孫懷和張肅被折騰的渾身高低都是泥水,灰頭土臉。張肅右手還被牛角頂出了一個血洞穴,傷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