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脫手機照了一下,不照不要緊,這一下把我嚇了一跳,隻見右臉上有一道口兒,正在往外飆血。
不過從尊敬的角度解纜,我還是站起來陪她練了起來。
啟事無他,我這枕頭是注水的那種,很滑。
白若冰掐了我一下,說都是你混鬨,讓小姨曲解了。
我咬著牙說還行,不是太疼。
弄完了,我假裝委曲的說:“冰冰,我毀容了,你得對我賣力!”
我內心暗叫糟糕,她如何闖出去的?
看到那尖尖的高跟鞋跟,我一個頭兩個大,這如果讓她踩中,鐵定來個大洞穴。
我苦笑著說:“小姨啊,我可冇吃,我隻是看了看。”
我倆練了差未幾半個小時,我大汗淋漓,小姨也冇好到哪去,臉上掛滿了香汗。汗水不但爬滿了她的俏臉,還沁濕了她的衣服,在濕衣服的包裹下,小巧嬌軀儘收眼底。嘖嘖,美不堪收啊。
她肝火沖沖的說道:“羅塵,你這個偷內褲的變態狂,我要殺了你!”
“去你的!”白若冰狠狠的剜了我一眼,站起來清算了一下衣服,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