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我開車直奔碧水莊園。
說著,他給我描述了一下阿誰女人。
小姨一愣,臉上寫滿了驚奇,旋即規複了天然,問道:“你是來發兵問罪的?”
我詰問道:“誰?”
不過是真是假不首要,首要的是我從他這裡獲得了想要的資訊。
我想了想,問道:“小姨,是你讓人綁架的張小花吧?”
他說你不消吃驚,你倆的事情,我都曉得,不但你倆的事情,你和你阿誰富婆的事情,我也略知一二。
他說:“也是一個女人。”
小姨放下杯子,看著我說:“還不是因為你和冰冰。”
我點點頭。
在女人去試衣服的時候,綁匪單獨朝著衛生間走去,還轉頭斜眼瞟了我一下,挑釁意味實足。
我說:“你冇對張小花做甚麼吧?”
我一陣蛋疼,我說小姨你還真沉淪上這個了啊。
看模樣,他發明我了。
進了院子一看,白若冰的車子並不在,小姨的車在。
我又是一愣,吃驚的看著他。
他微微一笑,問道:“你是她甚麼人?”
到了衛生間,這哥們正靠在隔斷上抽菸,他見我出去了,冷冷的說道:“這裡冇人,把門關上吧。”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問:“跟了我一上午,累了吧?”
我給她到了杯白開水,她讓我坐。
明顯,他覺得這個女人是白若冰,但他錯了,這個女人底子不是白若冰。
我接過名片,看了一眼名字:尖兵。
我停好車子,見到張姨問了一下,她說小姨在樓上呢。
不對,我猛地想到,如果小姨能逼走張小花,是不是也能逼走杜秋蘭呢?
他搖了點頭,說阿誰女人比杜秋蘭淩厲,也冇這麼媚。
男人嘖嘖感慨道:“兄弟,你真是好命啊,竟然有女報酬了你玩綁架,也是冇誰了。”
“我是甚麼人不首要。”他吐了一個菸圈,問道:“莫非你不想問問,誰讓我綁的這妞嗎?”
“哦?那女人叫甚麼?甚麼目標?”我持續詰問。
他都不怕,我天然也不怕。我關上了房門。
“額……”我不解的看著她。
我找出杜秋蘭的照片,讓他看了一眼。
男人說:“嘿嘿,就是她,想必你已經曉得答案了。”
男人看著我的眼睛說:“拿人財帛替人消災,我做事是有原則的,並且你也看到了,我喜好成熟的。”
她白了我一眼,做了個收勢。
這綁匪摟著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大搖大擺的進了一家購物中間,看模樣是去購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