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後,我回到包間靠在了椅子上,點了一支菸。
保安隊的同仁時不時的來我這邊噌茶葉喝,我也不鄙吝,把客房裡換下來的茶葉分他們一些,歸正也不費錢,這類借花獻佛的事情,我天然樂意。
接下來的一個月,白若冰又做了兩件過分的事情,一件是一個員工早退五分鐘被辭退。如果說這件事還能讓我勉強瞭解的話,那下一件事絕對讓我肝火中燒。
杜經理咯咯的笑,問我對勁不對勁,我說當然對勁了。
我難堪的接過手機,一陣汗顏。敢情她在摸索我,還好我行動慢,這如果餓狼一樣的撲上去,估計她會對我絕望吧。
就在我想要超越雷池的時候,她卻把手機遞了過來,笑眯眯的說道:“弟弟的定力公然了得,將來必成大器!”
杜經理跟我發了會牢騷就走了,傍晚的時候,還真的讓我見到了阿誰辦事員,我問了一下,她的話和杜經理的話如出一轍,她委曲的說這份事情不乾也罷,然後清算東西分開了帝豪。
我心想公然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本覺得白若冰是個出塵脫俗的女神,現在看來,她隻不過披著一個不染凡塵的皮郛罷了。
她竟然逼著一個女前台去陪酒。
同時,我也看清了帝豪的情勢。
我去關門的時候,她做了一件讓我大跌眼鏡的事:她竟然趴在了我的床上。
她說還能有誰,當然是白若冰阿誰傻帽。
杜經理看了下時候,說她還要去上班,就不陪我了,我說了聲“好”,出去搶著把賬給結了。
據她說,昨晚一個女辦事員捱打了,她當即挑選了報警,成果白若冰曉得後,不但冇有包庇本身的部下,還當眾怒斥阿誰女辦事員穿戴透露,有勾-引客人的懷疑。
歇息了一會兒,我回到家,把這事奉告了蕭紅玉,問她如何看。
不過有錢拿纔是霸道,走那裡並不首要。
我用力的掐了掐本身,覺得本身聽錯了。要曉得,後勤這塊但是個美差,旅店用品甚麼的都要經過後勤的手,那油水,可不是普通的多。
第二天一大早,我早早的起床,洗漱以後直奔帝豪。
接下來的幾天,我把後勤的事情捋了一遍。根基摸清了內裡的門道,也曉得瞭如何弄油水。
莫非我的身上真有杜經理說的那些閃光點?還是說,她對我成心機?
這話讓我半信半疑,要說白若冰那麼霸道的女人,如何會眼睜睜的看動部下人被欺負而坐視不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