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放了他們就放了他們!君子一諾,豈能懺悔!他們畢竟是溫儀的長輩,我是來還夏雪宜情麵的,但也隻是承諾廢了他們的武功罷了!這些人看上去傷重,但實則我已經收下包涵了!養個十天半月就冇事了!”李平淡淡道。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李清偶然之間吟了這首杜牧的這首《泊秦淮》。
溫南楊雙腿顫抖,早就傻掉了,站在原處不敢動。想逃,但以麵前之人的武功本身一動怕是立即身首異處,悄悄地不敢出聲,深怕麵前之人重視到他。看著李清向本身走來,語無倫次道:“彆過來,夏雪宜的事是他們五個乾的,與我無關啊!青青你快幫七伯伯說句話啊!”可夏青青抱著溫儀,神采龐大一時無語。
李清嘴上這麼說,內心倒是如許想的:哼!我放了他們不代表其彆人也會放了他們!這些年溫家獲咎了多少人?現在他們武功儘廢,仇家會不找上他們?他們的了局會有多慘痛,還不如現在死在這裡呢!這才叫報應!夏雪宜啊夏雪宜,這可比殺了他們來得成心機的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