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非煙漸漸走出立柱背後冷冷道:“左冷禪,你真不虧是梟雄,竟然還想要對於衡山派的人!不得不平氣你的狠辣!”
左冷禪固然眼睛瞎了不到半日,到也不虧是一代宗師,憑著靈敏的感受,身子向左一側,腳步連踏數步,靠著長年在嵩山大廳的走動的體味,硬生生避開了這一劍。可曲直非煙並冇有放過他的籌算,固然已經有源源不斷的嵩山弟子趕了過來,保護左冷禪,可彷彿都不曲直非煙的敵手。
“嗬嗬嗬,左冷禪你也有怕死的時候啊!”曲非煙諷刺道,她身上已經沾了很多嵩山派弟子的血。大殿裡已經冇有剩下多少弟子了。曲非煙一劍向左冷禪胸前刺去。
“哼,你就不怕走不出去?”左冷禪道。
任盈盈看著令狐沖難堪的模樣,開口得救道:“我告訴我爹爹一聲吧!李清那邊我會想體例告訴的,隻是剛纔下山後就不見了他的身影,也不曉得去那邊了!”
“女人是誰?”左冷禪感覺聲音有些耳熟,但是一時想不起再那裡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