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鈺俄然放聲大笑道:“哈哈哈……師弟說得不錯,論武功、論修為,我們怕是一輩子都比不上徒弟,師弟所說的話也是這些年我所擔憂的事,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世人隻曉得天賦功可逆反天賦,但卻不曉得徒弟的《天賦功》修煉前提極其嚴苛。這件事也隻要我們幾人曉得,我已替這孩子查抄過了,這孩子固然一歲多了,但體內天賦之氣濃烈之極,不但如此,此子任督二脈和奇經八脈竟是通暢無阻!天賦而老後天生,未離母腹頭先白,開天辟地為教主,不記塵凡幾萬年。據他父親所言這孩子還是重陽之日所生,可見與本門有緣。徒弟啊徒弟,是你在天之靈指引我找到這孩子嗎?”
“處機?羽士?不會是丘處機吧!郭靖?不會吧。掌教?救我的人不會是馬鈺吧!莫非這裡是射鵰?並且正式劇情已經開端了?”黃崑崙驚呆了,乃至冇有在乎丘處機的查抄。
世人都點了點頭,丘處機接著馬鈺的話,說道:“師兄說得不錯,徒弟天下第一的名號實至名歸!唉――說來忸捏,吾等七人雖為徒弟的弟子,但卻連徒弟一半的本領都冇學會,實在是愧對先師的種植,江湖上我們雖被稱為全真七子,也勉強算得上妙手,但比起其他四絕,實在相差甚遠。當年歐陽鋒那廝為《九陰真經》攻上全真,若非徒弟最後脫手互助,以一陽指重傷於他,恐怕我們性命不保矣。”
其他六人聽到,不免想起當年那一戰,仍然心不足悸。郝大通歎了口氣,漸漸說道:“這些年我們六人雖冒死練功,小有所成,憑著徒弟的威名和天罡北鬥七星劍陣保住我全真教第一大派的威名不落,可我們學武之時年紀已大,資質始終有限,導致我們在武道一途長停頓不大。師叔又恰好不知所蹤,全真三代弟子又良莠不齊,雖有幾個資質好的,但也隻是中等偏上罷了。今後成績一定會比吾等高出多少!我經常在想莫非真要眼睜睜地看著徒弟留下的全真教式微嗎?”
“掌西席兄,你冇騙我們吧!”
“掌西席兄經驗的是。”說著起家,將幼兒從道姑手裡接了過來,細心查抄著。
“這、這、這孩子――”丘處機似是極其吃驚、似是不敢信賴,一遍一各處重新查抄了一次,轉頭向馬鈺看了疇昔,似是驚駭本身確認有誤,“師兄,這孩子!這是真的嗎?我冇有在做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