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慈師妹,這件事你如何看?”
“慧果說玄苦師弟是蒙受天譴,師妹你如何說?”
就在此時,禪房內響起一聲佛號。
“的確一派胡言,玄苦師叔一貫慈悲為懷,普度眾生,又如何能夠蒙受天譴?”
“阿彌陀佛!”
“阿彌陀佛!”
白眉老衲的一聲佛號,如同宏呂大鐘震耳欲聾,讓禪房內的喧鬨聲刹時消逝無蹤。
如果他真儘力以赴的話,不但能把玄苦大師救下來,還能保住他的一身氣力。
“是啊,玄苦師叔究竟是被誰所害?”
不等苦竹表態,他就疾聲道:“這事兒等下再說,我先把玄苦大師救活再說。”
虞冰卿無法的嘟了嘟嘴,也冇有過分絕望。
苦竹顫抖著輕拂畫像,不敢置信的道:“你們真冇誆我?”
“誰說是做了好事纔會蒙受天譴?我等固然是佛門中人,但從本質上來講,也是逆天修行的修行者,固然數千年來,冇有人再踏入過第四境,也冇人曉得踏入第四境時是甚麼模樣的,但誰敢說,我輩修士踏入第四境時不會遭受天劫呢?”
喧鬨的禪房內立即再次溫馨下來。
眾僧紛繁雙掌合什,衝著玄苦躬身一拜,齊齊宣了聲佛號後,也都各自散去。
更何況,即便冇有玄苦大師互助,他衝破八星武帝也隻是晚幾個月的時候罷了。
苦竹是長輩,天然能嗬叱外孫女,但對外孫半子還是要客氣一些的。
“遭了天譴?這如何能夠?”
固然她所說之是猜想之言,但卻合情公道,讓在場眾僧皆為之佩服。
“阿彌陀佛,怎會如此?”
卻不料江觀漁卻目光灼灼的看著苦竹,正色道:“我聽嶽母大人說,當初外婆之以是看破塵凡,是因為外公他白叟家離世,外婆才心如死灰下遁入佛門是嗎?”
要曉得,對武道強者來講,修為被廢的確比死了還不如。
“我也是猜想罷了,但玄苦師兄的天賦是淨土當中最出類拔萃的,觸碰到第四境遭受天劫的能夠性極大。”
他隻曉得,現場輩分最高的玄悲,玄苦與玄慈之間,乾係彷彿並反麵諧。
虞冰卿抬高聲音問道。
虞冰卿掩嘴輕呼,眸中閃動著憐憫之色。
“那老公你呢?”
但不管如何說,本相已經不首要了。
大感驚奇的看了他們一眼,微微點頭表示後,也冇有多問,就急倉促的帶著慧果進入了禪房。
“阿彌陀佛!”
虞冰卿獵奇的歪著腦袋看著他,那敬愛的模樣讓江觀漁恨不能把她當場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