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懷遠指著一張凳子讓周毅坐下,然後順手翻開了一個帳本,見到內裡都是用的阿拉伯數字記錄的賬目,一目瞭然非常清楚,因而很快便又合上了賬冊,將賬冊推到了桌案中間笑道:“不錯,還是用這類數字記賬看起來便利一些,看來你現在已經是我們臥虎莊的總賬房了!這麼多賬目,我要看到甚麼時候呀!詳細環境還是你簡樸給我說一下吧!”對於周毅,高懷遠天然是非常信賴的,他不是乾管帳這一行的料子,看到這麼多版本,就感覺頭大如鬥,以是他決定偷懶,讓周毅先容給他聽得了。
而高懷遠發明本身喝了很多酒,竟然並無甚麼醉意,隻是有些鎮靜罷了,不由得感慨本身的酒量,真不曉得能喝多少才氣真正喝趴下,酒宴散罷以後,高懷遠在柳兒的伴隨下回到了本身的在臥虎莊的獨院當中。
黃真這下有點胡塗了起來,按理說自產自銷的買賣,店鋪天然是應當打著臥虎莊的燈號了,高懷遠為何不讓人曉得店鋪和臥虎莊的聯絡呢?
另有就是從周毅的賬麵上來看,黃真現在確切已經將臥虎莊當作了本身家,手頭經手的財帛非常潔淨,冇有做甚麼小行動,這一點纔是高懷遠最歡暢的事情,固然他向來用人不疑疑人不消,但是如此多的財帛要在黃真手中流過,他未幾一點心眼,還真是不成能的事情。
“冇事少爺,哪兒有呀!大師如何會怕我呢?”柳兒回身從速粉飾本身的神采,柔聲對高懷遠答道。
“少爺!這是臥虎莊和老宅的賬冊,詳細的將兩到處所的出入都記錄清楚了,少爺核閱一下吧!小的現在已經將兩到處所的各種賬務都分開了!剛纔有些事情不便當眾說出來,還望少爺包涵!”周毅謹慎的對高懷遠說道。
這場酒喝的非常痛快,世人都喝的非常縱情,直至半夜纔算結束,趁著酒宴,高懷遠還祭奠了一下這一次伴同他出交戰死疆場的那些少年們,讓大師想起來又感覺唏噓不已。
另有當他的錢太多以後,周毅又將白銀兌換成飛票,而不是會子,就更是一件精確的事情了,因為南宋市道上暢通的會子固然是朝廷所發,算是最早的官方發行的貨幣,但是因為防偽辦法倒黴,常常會子一發行,市道上便呈現多量冒充的會子,加上朝廷為了支撐財務支出,不竭的增發會子,成果形成了會子大幅度貶值,現在一貫會子,竟然隻能兌換三四百銅錢,可見這東西實在不保險,還是兌換成飛票如許的近似存摺普通的東西要安然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