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少爺有話無妨直說好了,以你我友情,又有甚麼不好說的呢?”劉知縣現在是急著處理這個事情,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因而從速和高懷遠套近乎到。
明天看到高懷遠以後,他俄然想起來邢捕頭之前所說的高懷遠和他的一個忠仆都有一身好本領,因而靈機一動,便拉住高懷遠商討起了這個事情。
劉知縣心中一喜,不管高懷遠能不能幫上這個忙,起碼這句話是有了,並且多一分力量,對於緝拿這些匪盜也確切有很大的好處,因而開口稱謝,但是他的話剛出口,便又被高懷遠打斷了。
這段時候方纔處理了一個靳黑虎的事情,他和縣衙的一世人等方纔遭到了知府衙門的嘉獎,便又出了這麼一幫狠辣的匪盜,在大冶一帶做了幾件大案,形成了很卑劣的影響,讓大冶縣高低人等都有些提心吊膽了起來,作為一縣的父母官,本身轄地內裡出瞭如許的事情,他天然是責無旁貸,必必要去處理這個費事,但是這麼多日子疇昔了,愣是連一個悍匪也冇有抓到,而邢捕頭派出去的差役,竟然還莫名其妙的失落了兩個,搞得劉知縣頭疼不已。
固然不過隻是一個縣衙,而這個期間縣衙的範圍也不小,而縣衙能夠說是一個縣的中間,占地起碼也稀有十畝之多,內裡能夠說是五臟俱全,大堂、配房、大牢一應俱全,被錯落有致的房屋分為數進,像縣丞、主薄、縣尉等一縣的要員,都在一個縣衙大院內裡辦公,算是一個綜合性的處所當局,各自都在縣衙內裡有他們的辦公地點,以是要繞過好多門廊,才氣走到後院當中。
高懷遠假裝思慮的模樣,沉默了一陣以後,纔開口說道:“這個事情要說好辦也好辦,要說難辦也難辦,全在大人一人身上!”
聽完了劉知縣的抱怨以後,高懷遠固然對那股悍匪所作所為有些活力,在他看來,為盜者盜亦有道,求財不求命,劫了財物以後,犯不著殺人,而這幫悍匪竟然殺人不說,還幫走苦主家的年青女人,糟蹋以後殺死拋屍路邊,這麼做就實在過分了一些,更可氣的是這幫悍匪不但單是找有錢人家動手,他們乃至連一些布衣也不放過,有兩戶人家的媳婦傳聞比較仙顏,被他們半夜突入家中,殺死了她們的家人,刁悍了這些女子,最後還殺掉了她們,實在是一幫毫無道義的混賬東西。
“作為一縣的父母官,訪拿匪盜本來應當是本官的分內之事,但是高少爺也曉得,我們大冶縣這裡,隻要那幾十個弓手和差役,這麼大的處所,這點人又能做甚麼呢?並且此次悍匪數量彷彿很多,單單靠邢捕頭他們這些人,彷彿不好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