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懷遠又一次揮刀劈了下去,刀鋒一下斬在一個方纔在垛口露頭的蒙古兵的肩甲上麵,破開了他的肩甲,但是卻冇有能勝利的一刀將其劈開,陌刀的刀鋒也早已不像開初那樣鋒利了,成果是一下便卡在了這個蒙古兵肩膀上的骨縫中,冇有能一把拔出來。
城下又收回一陣慘叫聲和蒙古語的痛罵聲,冇摔傷摔死的蒙古兵又一次爬起來,攀上了長梯。
高懷遠本身也感遭到兩臂痠痛難忍,普通人持續射六七支箭就已經是不錯了,何況他還持的是兩石多的硬弓,連續發射四十多支箭矢,也早已力竭了,開弓的胳膊累的幾近腫脹了起來,使他幾近冇法忍耐。
而這個蒙古兵明顯也疼急了,慘叫著將他手中的短矛朝著高懷遠猛刺過來,一下捅在了高懷遠的大腿護甲上,破開了護甲以後,紮在了高懷遠的腿上。
很多宋軍的傷員也得空被抬下去救治,因而這些傷員心知必死,一邊破口痛罵著,一邊嗟歎著,勉強站起來,然後也撲到城牆的殘破垛口上,翻身滾落下去,用他們的身材將攀附在梯子上的蒙古兵生生砸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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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上的宋軍看到他們的大帥都親身上陣奮勇殺敵,更是全然不顧性命了,一個個抓起刀槍劍戟,嚎叫著撲向了登上城頭的蒙古兵,奮力的劈砍著,捅殺著他們。
如許慘烈的一幕幕戰役,不竭的在高懷遠麵前上演著,即便他是鐵石心腸,也忍不住要落淚了!
而宋軍時下火藥已經用罄,已經冇法用火炮壓抑城外的蒙古軍的拋車,隻要益用殘存下來的少量的床子弩對著城外的蒙古軍不斷的發射著,即便是床子弩,到了這個時候,也已經冇剩下幾支弩箭了,有些床子弩冇了箭支以後,弩手們乾脆就把一些長槍鋸斷,充當弩箭射將出去,如許的能力也不算小,中者絕無倖免之理。
另有兩個宋兵被蒙古軍用拋車投上城牆的火球擊中,兩小我身被騙即濺滿了火油,刹時便燃起了大火,疼得兩小我冒死慘叫,但是他們兩個不約而同的同時撲向了城牆內裡,一把抱住了一個方纔攀上城牆的蒙古兵,與之一起摔下了城牆,即便是落在城牆上麵,他們也死死的抱住仇敵,與之一起燒成了一團。
接著這廝便抬頭朝天的仰倒了下去,帶著高懷遠的那把敬愛的陌刀一起滾落了下去,還把梯子上的幾個跟著他的蒙古兵也撞下了城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