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清之當即站了起來,對高懷遠說道:“懷遠你這麼想就不對了,你所想的事情冇甚麼錯,既然身受皇恩,拿著朝廷的俸祿,考慮這些事情又有甚麼不對的?即便是這件事於你職責無關,想一下又有何不成?
看著鄭清之拜彆的背影,高懷遠真的有些等候鄭清之此次可否有所作為,竄改一下史彌遠等人的這個決定,而他站起來和貴誠打了個號召以後,也出了沂王府,朝著楊石的住處走去。
鄭清之有些驚奇的望著高懷遠,眉頭一下擰到了一起,開口道:“莫非果然有此事不成?朝廷豈能如此出爾反爾?我這兩天忙著給郡侯講課,倒是還真冇傳聞這件事情!”
高懷遠對楊石一抱拳笑道:“是呀!下官和郡侯曆次比試射藝,老是隻差那麼一點點,想想我還是一介武夫,卻總這麼輸給楊大人,就實在太讓下官汗顏了,故此本日冇事,便再來找楊大人比試一下!我就不信,能一次也贏不了侯爺您!”
你想的不錯,京東一帶的環境前段時候本官也曾經多次研討過,彭義斌的為人比起李全來,要強的太多,朝廷這麼做是不該該!並且彭義斌和阿誰付大全乃是管束李全的一個首要砝碼,如此棄之不顧,乃是短視!不可,這麼做絕對不可!”
高懷遠聽著鄭清之的話,當即不再言語了,他曉得此次又讓紀先成給猜中了,鄭清之這小我冇他們之前想的那麼不堪,真的放到了事上,鄭清之起碼還是曉得保全大局的,這小我不算太壞!
高懷遠點頭道:“這也難怪,大人您整日忙於傳授郡侯,哪兒有我這麼閒暇,冇事就到處轉悠呀!以是我的動靜比先生通達一些,也不奇特呀!”
高懷遠從楊石口入耳出了他對這件事的不滿,因而火上澆油道:“是呀!作為一個武將,這件事我等弟兄們聽聞以後也甚為氣憤,隻可惜我等遠在這裡,要不然的話,真想去誅殺李全這個膽小妄為之輩,為朝廷挽回顏麵!
“說來也是,忠義兵也乃是我們同根之人,想當年京東乃至中原何嘗不是我們大宋的國土,隻可惜現在卻不能歸我們大宋所轄!
再有下官明天還傳聞,朝廷此次又要食言,成心收回承諾,打消對彭義斌、付大全等軍的賦稅幫助,如此一來,恐怕李全用不了幾年時候,就會羽翼飽滿,再也不聽朝廷的調遣了呀!”
說來忠義兵也算是豪傑,揭竿而起抗擊金人數載不足,現在冇想到卻分崩離析,自相殘殺,隻可愛那李全,毫不將朝廷放在眼裡,竟然膽敢縱使部下在楚州策動兵變,殺官奪城,實在該死!”楊石一邊喝茶,一邊毫無顧忌的說出了他的觀點,在高懷遠麵前,楊石冇甚麼好顧及的,倒是有甚麼說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