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蕃諸部向來並不對我朝有半分恭敬,並且向來都限定馬匹向我朝輸入,卻不時襲擾我朝邊疆,燒殺擄掠無所不消,又何來與我乃盟國之說呢?隻是我朝仁厚,向來不與其計算,持續開放榷市,與其互市,但是吐蕃諸部不思報恩,反倒以怨報德,此次更是借道給蒙古雄師,供其攻擊我朝境域,實乃其心可誅!
這一下可讓朝中那些和高懷遠有仇或者是早就看不慣高懷遠這個武將竟然騎在他們這幫文臣頭上的大臣們,如同抓到了寶貝普通,又一次個人策動了彈劾,把高懷遠罵的是一無是處。
而真德秀也看了一遍高懷遠的奏疏,微微搖了點頭說道:“高樞相此舉確切有點過分了!不過微臣覺得,高樞相這麼做,也是為我朝著想,吐蕃此次借道給蒙古雄師攻宋,已是表白他們叛變了我朝,施以懲戒倒也在道理當中!還望陛下息怒!”
“高樞相如此行事,過分度了點吧!吐蕃諸部向來於我朝交好,即便此次讓蒙古雄師借道,也定是因為懼於蒙古雄師的凶悍,而不得已才讓蒙古雄師借道入川的!
本來建於先帝掌權期間建立的一批新軍,被裁撤的裁撤,兼併的兼併,根基上已經冇有了。
未幾時紀先成便在政事院見到了正在措置公事的真德秀,兩人略作酬酢,便將話題扯到了高懷遠的身上。
如此算來,南宋天下的各路正規軍,已經根基上被高懷遠全數掌控,隻剩下了一些要地的處所駐軍算不上是高懷遠的嫡派,現在高懷遠確切是對他忠心耿耿不假,但是人是會變的,他之前隻不過是在紹興艱钜度日的一個小小的皇族偏支,厥後不也野心勃勃的想要當天子嗎?那麼誰又能包管高懷遠有朝一日大權在握以後,不想做做天子過把癮呢?
以微臣看來,我朝應當賜與安撫纔對,但是高樞相卻不諒解吐蕃諸部的難處,還要私行出兵征討於他們,豈不更令這些吐蕃盟國倒向蒙前人那邊嗎?
趙昀越想越感覺有些悔怨,悔不該當初不聽鄭清之的奉勸,節製一下高懷遠的權力,乃至於現在高懷遠短短兩三年時候,便有節製不住的勢頭了,想到這裡,他當即招來謝木林,讓他出宮去傳鄭清之入宮。
趙昀單獨坐在後殿當中,心內裡越想越感覺不痛快,按理說他纔是大宋的天子,不管甚麼事,都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