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時候,那些個女人纔回過神,哄地一聲,鬨將起來。此中有罵我的,有叫阿八彆走的,更多的還是笑話我們。很較著,她們當作了一場遊戲。
想到這兒,我有點悔怨了,不該找這群碎嘴子老孃們問話的,她們也就說是非無能。實際上,都是些捕風捉影胡編亂造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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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是,我看起來像是在迴避老孃們的追捕,實際上,是為了把阿八拉走,這小子都到發作邊沿了。他這一身的毒,跟個生化病原體似得,他如果發了飆,那得造多少孽啊!
“你們這幫不知好歹的老孃們,我是在救你們好吧!”
再說了,他都叫了我這麼多聲叔了,我美意義就這麼走人嗎?
謝過了司機大哥,本來給了他十塊錢算作車費,成果他說甚麼也不要,最後冇體例,請他抽了根菸算是報答。
我們分開的時候,二傻子還在門口坐著發楞,彷彿冇重視到我們。我讓阿八去結賬,順道把老魯和二傻子的飯錢也結了。這倒不是不幸他,而是請一個朋友吃頓飯罷了。
本覺得此次回工地,也要再走一個多小時的路。冇想到,出村口冇多遠,恰好碰到一輛火三輪,看方向也是往工地那邊去的。我們追上去扳話了一陣,司機大哥挺好說話的,同意捎我們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