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著恐嚇一下他,最多也就傷他一下。但冇有想到,這玩意兒太給力了,就這麼輕飄飄的一刀下去,竟然要把老頭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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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剛纔對我做了甚麼?”
莫非說,這老鬼頭就跟照片一樣,比及色采終究變成灰白,化為灰塵的時候,這故鄉夥也就嗝屁了。當然了,嗝屁了並不代表他就得魂飛魄散,我之前一向覺得,鬼如果再死一次的話,就會魂飛魄散。厥後才曉得,這實在是個誤區。
爺爺用過的東西,公然非同小可啊!我看動手裡的骨刃,越看越欣喜。反觀四周的幽靈,看到我手上的利器,表情就不是那麼美好了,都暴露了相稱驚駭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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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看著我,眼中儘是化不開的驚駭。我嘿嘿一笑,朝他亮了亮手中的骨刃道:“嘿嘿,被砍成兩半的滋味如何?要不要再試一試?”
故鄉夥被我說得一愣,但臉上並冇有多少慚愧的神采。就如我說的那樣,他既然訛上我了,這張老臉早就不要的。更不會因為我幾句話就說得悔怨萬分,然後幡然覺悟。我也冇想過能說動他們,對他說這些,就是為體味氣罷了。
畢竟,我們冇有法律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