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他提及範老八,忍不住插嘴道:“關師爺,你說範老八還會來?他不是被我的師爺印攔住了麼?”
“我騙你乾嗎。那歌就是這麼唱的,單身的都得砍頭。”
“是看破嗎?難怪了,我說咋那麼彆扭呢。本來是我聽錯啦,我就說嘛,單身又不是犯天條,好好的乾嗎得砍頭呢。”我嘲笑了幾聲,卻發明在場合有人,都用一種殺千刀的目光看我。這才反應過來,嚴格來講我們這群人都是單身,也都歸我瞭解中的“被砍頭”的範圍。
因為當時固然傷害,但冇有真正的觸及到生命。直到範八爺那一拍,終究激起了師爺印的結果,但也隻是防備。並且範八爺看得冇錯,因為前兩次耗損的乾係,師爺印隻剩下很少的威能,僅供自保——這也是為甚麼這一次,印記在呈現以後,冇有直接激起,而是挑選戍守。
以是,關師爺纔會激憤他,讓他脫手。而師爺印,纔會被激起出統統殘存的力量,壓抑範老八。而我們,也纔有逃脫昇天的機遇。
“你看你這話說得,哪能拉你不利啊。”關師爺心虛的回了一句,隨即對他奉迎的笑笑:“我這不是借你這寶地,避一避風頭嘛。你也曉得,範老八那傢夥,脾氣跟頭倔驢一樣,必定還得來找我們費事。”
就如許,兩邊墮入了對峙。而這類對峙之下,反倒是我們這邊垂垂處於下風。因為跟著時候的推移,師爺印的能量也在漸漸耗損,如果等他把時候耗損完,我們根基上冇戲了。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關師爺的企圖很較著,師爺印屬於被動防備,外力越小,觸發的抵擋就越低。乃至是,隻要不傷害到我的性命,連觸發都不成能——這也就是之前幽冥地宮、不歸路上幾次險象環生,師爺印也冇有呈現的啟事。
王老頭在中間聽了個大抵,一臉迷惑道:“說來講去,我還不曉得,他範老八為甚麼拚老命的追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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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師爺搖了點頭:“如果普通的鬼怪,對上師爺印不死都得脫層皮。但那人但是陰差,本事不小,師爺印能困住他一時,絕對困不了多久。”
我隻好難堪的笑笑,岔開話題道:“對了,以後如何了?”
笑鬨一陣以後,說回到閒事上來。王老頭搬了跟板凳,坐在我不遠處,問關師爺道:“鬨也鬨過了,現在葉飛也醒了過來。該奉告我,你巴巴的跑我這兒來,有甚麼目標了吧。我說姓關的,你要拉我跟你一起不利,好歹也讓我有個心機籌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