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都把信籌辦好了。”王柯文中抽屜裡拿出一封裝好的信,在我麵前亮了亮。
“就是……就是……”小子又看了我一眼,神采變得驚悚起來,終究從嗓子眼裡把話給擠了出來:“就是讓她做我老婆,我想娶她!”
王柯文並不曉得我這是藉口推委,還覺得我真的為他著想,滿懷欣喜地給梅雨荷寫信了。
我彈了彈菸灰,輕笑起來:“莫非你情願一輩子和她做筆友,你寫信,她讀信?”
“柯文,你給梅雨荷寫了幾封信了?”我靠在床頭,抽著煙,俄然問到這個題目。
這就是第一個吃螃蟹的好處。
額,至於我手裡哪來的板磚,天然是從該來的處所來。
“五封了。”他想都冇想就答覆道。
“跟雨荷如何樣?”
“本來都這麼多了。”我抽了口煙,眼神一閃一閃的揣摩起來。我給他下過一個限定,每兩天賦準給梅雨荷寫一封信。並且,必須是每天下午,她不在的時候送去。
好吧,這設法確切很惡興趣。
“不寄出去?莫非後天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