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其所好……”王柯文唸叨著這四個字,俄然昂首看我:“飛哥,咱這不是哄人麼?”
等這事做完,恰好也到了上班的時候,我讓他趁熱打鐵,立馬送到播送室去。還重點提示他,最好是趁梅雨荷不在的時候。他問我為甚麼這麼做,我隻丟了三個字給他――奧秘感。
普通到了這個時候,最後一段音樂播完今後,梅雨荷就該給聽眾們說再見了。王柯文也是曉得她這個風俗,以是才籌辦關窗出門的。窗戶剛關成一條裂縫,梅雨荷的聲音準期而至,但此次不是道彆。隻聽她用一種很鎮靜的調子說道:“明天雨荷很高興,因為收到了一個聽眾朋友的來信……”
“送出去了。就是……不曉得雨荷看冇瞥見。”
“那也是讀了。如何著,你還想讀個三五年,等心中有了東西,再去找她?那黃花菜都涼了!聽哥的,現在就辦,拿出紙筆,我如何說,你就如何寫!”
“還冇開播呢。”
“哦。”他應了一聲,低頭沮喪地伸手關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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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柯文趕緊一把把窗戶推開,梅雨荷的聲音放大了很多。我冇聽錯,她說的公然是王柯文的信。並且從她的聲音中,我感遭到了一種,找到知音的欣喜。
王柯文上班去了,我躺在床上,手枕著頭,漸漸地揣摩著。現在,就等答案發表了。梅雨荷,獵奇心不但會害死貓,還會愛上人喲……我嘿嘿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