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爺，你……”
不等我解釋，倆男人揮著碗口大的拳頭，劈臉蓋臉地朝我身上砸。我也被弄胡塗了，如何好好的打人呢？隻好抱著頭捱揍，身上捱了幾下狠的，疼得我大呼起來。
八爺把我引到裡屋，還親身給我倒了茶，我們酬酢了幾句以後，談到了正題：“八爺，您看我如許，也不太好過啊。阿誰‘手續費’，能不能便宜點？”
回到辦公室，發明關師爺還冇睡。正縮在沙發上看老電影呢，我瞅了一眼，彷彿是《人鬼情未了》。見我返來，鎮靜地關了電視，高低打量我，一臉迷惑的問道：
“是關師爺。他給我一個地點，讓我來找你。說你有體例幫我‘存錢’！”
“是這個理！我存很多！存很多……”能未幾嗎，六十多年啊！普通人還真活不了那麼久。
八爺跳著腳，指著我大呼。他最後那聲，嗓音尖得都變了形，聽著有種宮廷劇裡寺人的感受。
我被倆男人暴揍了一頓，我被打得慘叫不斷。八爺或許是解了氣，亦或許是怕影響不好，對兩人說道：
大門“砰”地一聲封閉了起來，四周墮入暗中，這一次，連五金店裡的燈光也燃燒了。我趴在地上，緩了好久，這才規複一些力量。顫顫巍巍地爬起來，忍著痛，把散落在地上的鈔票，一張一張的撿回包裡。
“對，對就是這個。意義差未幾。您看……”我說著，又遞了根菸疇昔。
“咦，你如何搞成如許？被擄掠了？”
他抽了口煙，慢悠悠的說道：“這個啊……你此人不錯，有眼色，能哄得我老八高興。如許，‘抽水’方麵，我做主，給你減少一些。但還要看你存多少，存很多，減得也多。你說是不是？”
“打你？八爺我冇弄死你都是好的！跑我這裡來謀事，活得不耐煩了！從速給我滾蛋！華侈我一杯好茶，呸……”他吐了口唾沫，把我帶來的錢，砸到我的臉上。
我一邊承諾著，趕緊把手伸進衣服裡掏。費了好大勁兒，才從內兜最內裡的夾縫裡，取出荷包子。然後把錢取出來放在桌上，內裡有一塊兩塊的，有五塊十塊的，皺巴巴臟兮兮，透著一股子含辛茹苦的味道。
我心中一喜，感受真找對了處所，趕緊解釋道：“八爺，我是來‘存錢’的！”
“對，對行裡人！”我想起關師爺說過，能哄好這位八爺，手續費能便宜點。滿臉堆著笑忙不迭的迴應著，從兜裡取出新買的中華煙，抽出一根遞給他：“八爺抽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