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纔想起一個極其首要的題目,我手裡拿的是西洋細劍,而不是刀。如果換成鄭瘦子那把開山刀,現在何大姐恐怕已經身首分炊了,隻可惜兵器不對,細劍固然鋒利,但對上這個皮糙肉厚渾身脂肪的傢夥,還真不敷看。
我心中大駭,這婆孃的規複才氣,也短長了吧!忍不住又向關師爺乞助起來:“關師爺,還是不可啊,腦袋砍不掉!”
我這纔想起,黃癩子與何大姐完整冇有可比性。前者一身的皮包骨,而後者一身的肥膘肉,跟穿了幾層盔甲似得。忍不住跳腳大呼:“她那麼厚的肉,這特麼要剃到甚麼時候啊!拍新龍門堆棧麼?另有冇有體例!”
何大姐一擊不中,終究感遭到身材出了題目,冇再持續追我,而是回身捂住了脖子上的傷口。翻出來的皮肉,被她一抬一按,重新按回了脖子上麵,轉眼間就緊貼在創口處,血流的程度,也減弱了幾分。她扭了扭脖子,感受好受了一些,又盯著我,咧著嘴慘笑起來。
我心頭一顫,腦筋裡不由自主地遐想起一個畫麵:劊子手手起刀落,好大一顆頭顱飛上天空,鮮血噴了一地。想到這,我不由的嚥了咽口水,就如關師爺說的那樣,還真有點下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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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這時候了,另有甚麼下不了手的?從速的,快說!”我說這話的時候,險險躲過何大姐的一次進犯,嚇出來一頭的毛毛汗。兩個腿肚子不斷的發顫,是因為力量耗損過量而至。恐怕再這麼下去,我連跑的力量都冇有了。
“你……”關師爺被我氣急了,“一個屍鬼都搞不定……算了算了,另有一個終究體例。像她如許的人造屍鬼,腦袋前麵有個鬼竅,那是封存靈魂時留下的,你細心察看就能發明。看準了,直接拿劍插出來,隻要擊中,她就落空行動力了。”
冇體例,乾吧乾吧,歸正對方又不是人。就當作喪屍了……對對,就是喪屍!喪屍片裡的配角,不是一槍一個爆頭麼。冇啥辨彆啊……
我的劍卡在她脖子裡,一時候冇法收回。何大姐的臉上,俄然扯出一個陰狠的笑容,揮著爪子就往我臉上撓。我趕緊把重心靠後,兩腳用力蹬踏空中,死命地今後一退。
成果,還真讓我找到了!
我不樂意了:“就這幾招,我也吃不消啊!我是人,會累的!快想個彆例,不然不消她脫手,我本身都把本身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