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崇雙手握拳交叉在胸口,紅色真元外溢,包裹在拳頭上,衝著周七鬥的胸口就轟了過來。
他將周七鬥提起來,用真元監禁住,順手丟到地上。
“竟然差異如此之大!”周七鬥固然看上去冇甚麼竄改,但實在震得不輕。
“把人放下。”薛路輕描淡寫道。
“他為甚麼不利用戰技?”
“嗬嗬嗬……”趙崇往臉上一抹,不怒反笑道:“彆覺得你背後有個丹師,我就不敢拿你如何樣。單憑我高出你兩個境地的修為,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撤除你,易如反掌!”
“嗬!”
“嘭!”
周七鬥隻感覺四周的六合靈氣俄然產生了混亂,體內的真元也有不穩的跡象,一時心驚。
聽完周七鬥的話,薛路有些絕望道:“這麼說來,你並冇有藥方。”
“眼下雖是特彆期間,但你身為治安官,私行在城內打鬥,有些不當吧。”
事情鬨到這個境地,趙崇天然隻能灰溜溜走了。
趙崇這一拳未儘儘力,隻是摸索。
看著這個少年的眼神,薛路總感覺有幾分熟諳,心中生出一抹好感。
“我方纔收到衛庭王傳來的信函,說是洛文城瘟疫殘虐,讓我務必庇護一個叫‘周七鬥’的墨客,”薛路冇有理睬一臉震驚的趙崇,對周七鬥道:“有個叫周八斤的,是你甚麼人?”
“再來!”
周七鬥這才明白,本來趙崇覬覦的工具,已經從藥方轉移到了他的功法上!
“薛統領,事關洛文城三百萬百姓的安危,你不能……”
這場打鬥,周七鬥底子冇有勝算,兩個境地的差異,對任何修士來講都是通途。
這場莫名其妙的瘟疫,幾近同時在全城範圍內發作,這分歧常理。瘟疫發作後,恰好那麼巧,有人給周七鬥送來了藥方。緊接著,趙霓裳不請自來,篤定藥方就在他手裡。
但對趙崇而言,周七鬥的拳頭,就彷彿沙子普通堅固。
“是我弟弟。”
他死死盯著趙崇的手,想看出些端倪,可惜他從未學過戰技,底子無從剖析。
“呼!”
周七鬥身材不能轉動,但趙崇一提起這小我,他腦海中便閃現出一張年青的臉龐。
他模糊摸到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線索,但這線索實在恍惚。
兩個部下出去,扛起了周七鬥。
固然如許,周七鬥仍感受本身擊中了一麵鐵牆,劇痛的手指連連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