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都冇有說話,隻是果斷的看著鯉老,連一貫活潑跳脫的小紅兒,也是神采剛毅。
對路程的安排,荀楚生卻未提出涓滴的定見,一向說統統隨便,還解釋稱他本就是下山尋覓機遇,並不在乎如何走。
“千鯉行,始於此,解纜!”鯉老振臂一呼,鯉魚小妖們轟然應諾,聲遏行雲。
隻是連河當初假想的沿銀河租船,一起南下更好,不料卻被鯉老擺手回絕了,還奧秘莫測道:“銀河,天湖,看似安靜,但此中水族爭鬥不休,還是不要涉險的好。”
著錦袍這有煉氣美滿修為,風騷俶儻,蕭灑無拘,看服飾應屬金鯉一脈。而著青袍男人雖隻要煉氣四層修為,卻一臉冷肅,非常端方,當是青鯉一脈。
連河想想也是,但就他一人,也無所謂,但帶著龍鯉一族這麼多小妖,確切不便。
拉車的兩匹駿馬紫眸黑鬃,身披細鱗,是錦鯉族世代馴養培養的異種──紫鱗馬,乃妖獸之屬,雖靈智未開,卻有著相稱於煉氣三層的修為,跋山渡水,等閒事耳。
清脆的車馬聲,迴盪在沉寂的叢林當中,格外空曠悠遠。
“現現在,子孫不肖,算來族中竟隻要我與水清兩位玉液,實乃存亡危亡之秋也。為保宗族持續,我決定選出四位資質較好的青年族人,一起前去鬥寶大會,以期尋求機遇,複興我族。之前點出的四名族人,現在站出來!”
連河內心很不平靜,但一時也不好發作,皺著眉道:“荀師兄,天下英才濟濟,大爭之世逼近,還是不要在這些小我資質上說長道短,說到底統統還是修為、氣力說了算。”
連河點點頭,閉目不再說話,暗自策畫荀楚生方纔的話,是出於偶然,還是成心,一時還看不明白,看來還是多加謹慎為好。(未完待續。)
“各位族人,本族自錦鯉先祖跟隨龍鯉老祖宗從東海搬家至此,立下道統,已稀有千年矣。其間雖屢遭大難,卻幸賴無數前輩英烈護持,一向聳峙不倒,繁衍生息。”
現在正值鯉清澈駕車,其他六人都在車廂中歇息閒談。
聞聽此言,車廂內已經有幾個鯉魚小妖,都不由收回吃驚聲音。
鯉老無法道:“既是想聽,我就先說說這馬車。這馬車是我族一名還丹前輩所製,看上去不起眼,但是車身上形貌了很多小型陣法,能夠減少行路震驚、加強車身防備、隔斷神識探查,乃至有不俗的進犯威能,可謂是我族一件異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