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冇有再說下去,世人已心知肚明。
“我下山期間,冰火島上之事,就有勞青竹道友打理了,竹葉、竹筍,桃紅、柳紅雖惡劣、笨拙些,但也都非惹是生非之輩。”
掌門諭令收回,可謂言出法隨。
“果然還是師弟你,道心清澈,在道意貫穿上,遠非我等可及。”陸伯言少有的正色肅言,“隻是此次下山,你得須不時謹慎,到處謹慎,不是說山雨欲來風滿樓,大爭之世逼近.....”
“那還不快去?”連河跟了一句。
從這點上來講,固然連河並未多指導他甚麼,但這類默言無舉,潤物無聲的體例,實在更加有效。
“好了,既然一個小小的測驗,能得知此子護持宗門心機,就不必多說甚麼。”虛空中,衰老聲音道,“他下山遊曆之事,雖說平常,卻也要有所安排,你切莫粗心了。”
兩個婢女,兩個孺子這些年也長開了,知事很多,固然偶爾會起一些戀慕修行、窺測寶貝的貪嗔小弊端,卻也始終守著端方,未曾特彆、出錯。
因被明光掌教決計交代,連河冇法多言,隻得謹言道:“日前之事,我是略有所聞,當與大爭之世有關,掌教至尊也下了禁口諭令,宗門弟子不得過量群情測度,宗門自有籌劃,我等最為緊急的,還是修行...”(未完待續。)
“何事?”陸伯言見此,訝異道。
見其間事畢,遂駕著飛劍,迴轉冰火島去。
連河心下一喜,趕緊收下。
自入得內門以來,周聞、江心月與連河、陸伯言走的比來,彷彿成了一個小圈子,冰火島上,也是他三人踏足最多。
“師兄你這一下山,不曉得多少光陰才得再相見!”周聞臉上固然未掛體貼,但言語裡還流露著很多的不捨來。
他有樣學樣,讓世人忍俊不由。
“有甚可看?”連河虎著臉道,“不過是凡俗間的一些物事,充其量有三兩樣修行異寶,你還是從速想著如何尋那引煞機遇要緊。”
陸伯言拍拍連河肩膀,嬉笑道:“還是你得掌教青睞,說下山就這麼下山了,我求了幾次,均遭怒斥,說我罡煞未得融會、美滿,想著下山何為?”
稍一愣怔,想到那宇文靈當初的算計,忙回神正色道:“就你最為促狹,來日看你情劫鬨動,如何得過?”
修行之人,也並不是要斷絕七情六慾,而是垂垂學會指導、禁止塵俗之感情、慾望,清心寡慾,少為牽絆。
連河見此,言語也軟和很多道:“我等都是發憤修行之人,渴求有一日得大道而超脫,長生久視,何惜這點零碎光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