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槍姓牛的年青人掂了掂銀元,滿足的眯起了眼睛,對著孫耗子勾起了嘴角,“還是你懂事啊。”
話音剛落,大門口裡走出了兩小我,一個是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漢,估計剛纔那一嗓子就是他喊出來的,而另一小我卻非常的刺眼,披垂著長長的白髮,身穿一身潔白的布衣,臉頰凸起冇有一根鬍子,乍一看去,像個病入膏肓的黃臉婆似的,這應當就是被卸嶺魁首孫寶雲剁掉命根子的胡大拿,男人冇了那東西,看上去確切是不男不女的。
胡大拿神采俄然一變,陰巴巴地看著肥龍,“合字上的朋友,可有摸金符一驗秋毫?”
“可不準打動啊。”孫耗子把指在我身上的三八大蓋,漸漸壓了下去。
肥龍笑著點點頭,扯開領子,還真就摸出了一個黑不溜秋如同狼牙普通的吊墜,這吊墜是用黃金雕鏤成一個龍頭,龍口銜著的便是摸金符,乍一看去不打眼,但細看這摸金符卻非常的精美,模糊地,那烏黑的摸金符上閃動著亮晶晶的白光。
“這就是穿山不穿心的,我正宗摸金校尉禦用的摸金符是也。”肥龍好不對勁地說道。
孫耗子殷勤地哈哈一笑,往他二人手裡又塞了兩包銀元,說道:“哎對對,好眼力好眼力,就是兄弟我呀,明天來此,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您們瞧我身後這二位,但是堂堂正宗的摸金校尉,提鼻子一聞就曉得這處所風水好,準能發大財,發了大財,我們兄弟不都有好處不是。”
胡大拿抬起手,狷介地說道:“哎,人不成貌相,我一試便知。”
肥龍嗬嗬一笑,也高喊了一嗓子,“摸金校尉打北平來,哈哈。”
我一聽他說話,娘們聲娘們氣的,起了一身的起皮疙瘩,內心不由得慌起來,心說世人都曉得有摸金派,那裡曉得有甚麼巫葬派,我把肥龍往前拽了一把,跟他打了個眼色,那意義是就靠你了啊。
那大漢看我們竟這般年青,側過臉摸索地對胡大拿說道:“大哥,這幾個小巴豆子會不會有詐?嘴上冇毛,一看就扯淡。”
肥龍晃了下腦袋,一拍肚子,就說道:“寒來暑往秋向東,跋山看嶺觀洞天,今兮何何兮今,千高萬低九連重,摸金看月駕玉鞍。”
年青人見我竟然疏忽他的存在,噗地吐出一口吐沫,上來就猛地推了我一把,拔出三八大蓋,用舌尖舔了舔鑲在口中的金牙,緊接著又把槍筒子懟到我的胸膛上,口水橫飛地罵道:“我你他媽了巴子的,牛氣的冒泡啊,還敢直呼我們大哥的名字,明天不把你打成麻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