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人無語的是,鼓下方,一隻烏黑的毛球蹲在鼓架上,“砰砰砰”的用腦袋撞著鼓。主子每敲三次,它必撞一次,頻次精準,態度殷勤。
等他們醒來,已經和高貴的城主大人一同,彆離囚在城主府的地牢的隔間,頭人們同仇敵愾,決定至死不向仇敵屈就,誰知仇敵底子不出麵,很殷勤的奉上食品和水,頭人們不知怎的特彆的餓與渴,算準對方不想殺他們,放心吃喝,吃完喝完卻開端鬨肚子,從速找恭桶――地牢裡是有恭桶,可惜恭桶上刻著他們信奉的格日大神像。
“我不過略遲一步,你連我的城都搶了……”
孟扶搖嘴張得足能夠塞下元寶大人了,愣在坐位上不曉得該一拍驚堂木還是從速溜先,一個動機冇轉過來,阿誰伐鼓的男人已經文雅的放下鼓槌,不急不忙整整衣袖,還麵麵俱到的對四周女人媳婦淺笑點頭,隨即在一片冷傲的倒抽氣中安步而來。
這一轉,看清了敲鼓的人是誰。
孟扶搖迷惑的起家,喃喃道,“咦,竟然有人敲鼓鳴冤?我孟彼蒼治下,不是應當安寧平和,絕無冤案的嗎?”
打死這些人,也做不到對著格日神像拉屎,並且那恭桶還非常缺德的把神像的嘴當作開口,這恭桶誰要敢用,這輩子也彆想活了。
……火線,從格柵看出去,登聞鼓前淡紫衣袍的男人舉著鼓槌,不急不慢的敲著,姿勢文雅氣質高貴,把喊冤鼓擊得像在敲擊樂器,一堆大女人小媳婦圍著,癡迷的盯著日光下他滑落的衣袖中暴露的精美的手腕。
“女人,是你嗎?”
天煞國烈王立馬於葛雅戈壁,浩大黃沙當中遙遙看向無極國的方向,他比凡人更黑的眸現在幽光閃動,騰躍著熾烈而鎮靜的火焰,如同這戈壁之上,那輪永久燃燒的熾日。
“我靠,早不死晚不死,在最不該的時候要死。”孟扶搖哭喪著臉蹲在阿史那絕無傷痕的屍身前,啃著指甲喃喃謾罵。
某肥球蹲在他肩上,目光凝重,傲視自雄。
隻是……為啥總有點心虛呢?
但是這全數的儘力,眼看都要跟著阿史那的暴斃化為流水,姚城戎人非常戀慕這位城主,如果阿史那身故的動靜傳出去,好輕易按捺下去的暴動的星火,會當即熊熊燃起。
不是那對無良主寵,又是誰?
她臉上明顯白白寫著“我冇知己,我很心虛”,看得劈麵的淡色衣袍的男人忍不住莞爾,元寶大人卻翻了翻白眼。
“因勢而為,占人機先,造事者,不凡也。”軒轅國攝政王細細讀完本國飛騎密報,淡淡讚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