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第二個號碼呢,是用來聯絡誰的?”我心中非常獵奇,不等他說出口,本身就迫不及待的問了。
我不由一陣苦笑,幫襯著感慨彆人的運氣,實在科研小組與國度之間的乾係又何嘗不是如許?說來講去,我們都是一群被人操縱的不幸蟲,在那些掌權者的眼裡,我們死了就跟死了一隻蒼蠅差未幾,根基上能夠直接疏忽掉。
我本覺得李易山會無法的點頭,可冇想到他聽我這麼一問,雙眼中一下子迸射出衝動的光芒來,他精力奮發的說道:“有能夠實現!”看我一臉不成思議的神情,他減輕了口氣持續說道:“你不要覺得我在胡說八道,我是當真的。”
我表情有些龐大,思考了一會兒說道:“我們一起經曆過存亡,有些事情我就不拐彎抹角了,誠懇說,我們對長生不老的事情也調查了這麼久。你感覺大老爺的這個胡想有能夠實現嗎?”
我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人生三大不幸,第一是少年喪父。第二是中年喪妻。第三是老來喪子。大老爺年齡已高。又隻要一個兒子,本身全數的但願都依托在他身上,現在卻被本身的兄弟害成如許,那種傷痛他如何又放得下?看來是不死不休之局。
我大吃了一驚,的確有些難以置信,可隨即又發明瞭一個題目,就道:“但是劉伯暖和朱元璋最後都死了,這申明他們終究也失利了,莫非你還看不清這一點。”
李易山彷彿想到了關頭處,過了好久才道:“這個還不能肯定,但據相乾的研討職員說,一旦這個研討勝利,老爺的壽命絕對不會少於兩百歲,而這隻是保守估計。”
李易山嘲笑了一下,擺手說道:“彆如許,你這是用心讓我矯情來著,你另有甚麼疑問冇有,冇有的話,我就交代後事了。”
我微微動容,有些驚詫的問道:“你是說譚佳開端思疑你了,莫非你暴露馬腳了?”(未完待續。。)
我冇有說話,但我的神采已經出售了本身,李易山不覺得意的笑道:“不消為我難過,實在我信奉的是上帝,以是死對我來講,也是一種擺脫,是靈魂的一種昇華,或許我會進入天國,固然我不是一個善人。”
看著他那張熟諳而又顯得陌生的麵孔,我心頭微微一熱,對他感激的說道:“固然你是為了你的家屬而幫忙我,但不管如何,我還是打心眼裡感謝你,感謝你為我所做的統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