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子恍然大悟的說道:“我先前就感覺你口音怪怪的,思疑你不是本地人,冇想到還真被我猜中了。”
此時我內心非常糾結,也非常難受,我和譚佳的愛情來的固然很快,卻絕對是很不輕易的,以是我很珍惜我們之間的這份乾係,說甚麼也不會等閒放棄。
司機大哥打趣的說道:“切!馬後炮,我如果不自報身份,你能曉得個屁。不過話又說返來,你們這故鄉話真的好難學,我學了將近一年,說出來的長沙話還是有點口音不對。“
我轉頭一看,坐在副駕駛位上的標子正把腦袋伸出窗外向後看,我一下子認識到了甚麼,不由問道:“真有人跟蹤我們?”
這時候,譚佳一邊鼓掌,一邊嘲笑著走到我們跟前,她帶著調侃的口氣說道:“真是兄弟情深啊,這麼說來,你們此次是非去見三叔不成了?“
他說完,便隻用左手節製方向盤,右手就伸向衣服的口袋裡摸索,等他把手從兜裡拿出來時,我們驚奇的發明,他手裡竟然抓著一把白光閃閃的圖釘。
與此同時,我們透過車子的後視鏡清楚的看到,前麵那四輛跟蹤的車子已經接踵停了下來,估計是輪胎被圖釘紮爆了,已經開不動了。
這時候標子走了過來,他歎道:“哎!你的這個挑選已經傷了她的心。如果你真捨不得她,那麼就立馬追疇昔好好哄哄她。至於三叔那邊的事情,今後就不要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