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你這收古玩麼?”這個客人在吳澤的店裡轉悠了半天後,俄然湊到他麵前,悄悄的問道。
吳澤不由得暗自點頭,然後他拿起了放大鏡,細心研討起了這張仕女畫的紙質,這紙質較著有些發黃,不過倒是一張上好的宣紙,但是這紙的年代不算太長遠,頂天也就是清末民初製作的。
好傢夥,一上來就說是一幅唐伯虎的畫,吳澤真想把口水啐到他臉上去,豪情唐伯虎都重生穿越了不成。
說實話,現在的古玩界,他這個套路,早就已經被人玩壞了,這糟糕的演出,隨便來一個剛入門的小二,都能一眼看破,就這還想亂來人。
“就你這類畫的代價,大抵你也有探聽過,我最多也就給你出這個數……”吳澤比起了四個手指。
“唉唉,老闆,老闆,你多看看唄。”這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看吳澤把畫給推返來了,立馬就急了,他曉得,本身編的故事被人看破了。
吳澤看這個客人真的拿出了東西,也慎重了起來,他從櫃檯的抽屜裡,拿出了一雙赤手套,把這手套往手上戴。
“四萬塊?老闆,你這開價也太低了,四十萬不說,十萬老是值的吧?”
然後吳澤從櫃檯上,拿起了這卷應當是書畫的紙卷,打了開來一看,確切是一幅畫。
“老闆,如何樣,是張好畫吧?我祖上傳播下來的,我的爺爺說,這是唐伯虎畫的仕女圖,我現在手頭有點緊,偷偷的從家裡拿出來,換點錢,你看能出個價不?”
吳澤一說這畫隻值四萬塊,這傢夥一下就變了神采,剛纔還欣喜非常的臉,這一下就拉了下來,看來這傢夥,純屬二皮臉呀,說變就變。
“這畫確切還不錯,但你非得往唐伯虎身上扯,那我就不敢往下看了,你也曉得,現在市場上,唐伯虎的畫,能賣多少錢一尺,估計你也有體味過,我這小店,哪有那本錢收這國寶級的玩意呀。”吳澤瞄了一眼這其中年人,一本端莊的說道。
吳澤不動聲色的把畫放在櫃檯上,遵循原樣,把它捲了起來,悄悄的放了原處。
“那你說說,你能出多少錢?”這傢夥看亂來不到人,也就不籌算再編甚麼故事了,他直接奔主題去了。
這傢夥,一進門就裝模作樣的在那看店裡的古玩,以後還假裝謹慎的往外看有冇有人,然後又是講一通故事。
吳澤把這張畫放到櫃檯上,平鋪了開來,再用兩方鎮紙,一上一下的,壓在這卷古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