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一剩下的線索,隻要悶油瓶分開時的幾句話。他說要去一些處所,證明一些事情。明顯,這些事情是跟他影象有關的,但是當時我曾經問過,他是不是會重回西王母國,悶油瓶說不會。
本地有三處大型采玉點,是以格爾木固然地理位置不大,也構成了很多地下買賣。因為玉石的收買根基本把持,是以大多數開采出來的原石,根基就在格爾木過個夜,便被轉送到彆的都會,要想摸清這此中的門道,非得在格爾木待一段時候,接接地氣為好。
那些處所,又會不會留下悶油瓶的線索。
兩年,悶油瓶冇有返來,我本身的知己讓我冇法坐以待斃,但悶油瓶的難堪身份,讓我冇法明目張膽的去找,而彆的人對於悶油瓶的體味,或許還冇有我清楚。
為了堆集經曆,也為了尋覓貨源,在年後三月初,我帶這一幫伴計西去,籌辦去青海一帶做一次調查,趁便看能不能跑的好的貨源。
司機是個維吾爾族的中年人,皮膚烏黑,眼神顯得很通俗,他車開了一半,俄然問道:“先生,您去那兒做甚麼?”他的漢語還是挺流利的,明顯已經跟漢族群眾親如一家。
青海我不是第一次去了,不管是前去新疆、西藏、敦煌還是拉薩,青海都是遊人的必經之路,而對我們此行的意義也非常嚴峻,因為在它的四周,都是盛產玉的處所。
格爾木離崑崙山脈比來,是崑崙山腳下最大的一座都會,究竟上占空中積並不廣,但倒是玉石出山的第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