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頓時起了一層白毛汗,因為我發明,就在這半晌時候,那艘船已經和我們首尾相連了,船麵的船舷緊緊挨著我們的船邊,如同連成一體一樣。
我內心有些不是滋味,這些年我也算閱人無數,天然看得出德國美女的體貼是樸拙的,如果不是因為態度分歧,或許我真能娶個本國媳婦。
莫非船上是有人的?他加快了?
固然看著禿頂很不爽,但他既然放低姿勢了,我們也不能得理不饒人,便接過煙號召道:“要不要一起玩幾把?”張禿頂大喜,忙說好,我們三人縮在床上鬥地主,直玩到淩晨三四點纔有了睡意,我和瘦子兩人打和牌,把張禿頂輸得都出汗了,最後隻能落荒而逃。
我忍不住罵了句娘,心知瘦子一心想著睡覺,現在就是會商,估計也說不出個一二三,便關了燈上床。不一會兒,歇息室裡便響起了瘦子的呼嚕聲。我半天也睡不著,船艙的隔音設施並不好,除了瘦子的呼嚕聲,還能聽到波浪的聲音,聲聲不息,彷彿冇有絕頂。
但是這間歇息室,統統配置都是德國美女安排的,我和瘦子當時住出去,為防有甚麼攝像頭之類的,還特地假裝打掃衛生,將巴掌大小的歇息室裡裡外外打掃一遍,最後甚麼也冇發明,這張禿頂如果是想看我們房間內的某樣東西,那麼究竟是甚麼?
瘦子嘴裡嘶了一聲,古怪道:“又是一艘鬼船?”
這船如何會這麼快?
絡腮鬍坐在主舵的位置,前麵是各種儀器以及顯現屏,隻不過現在顯現屏是一片烏黑。
船身的探照燈射程很遠,足有兩百多米,是以那艘船的位置,離我們不超越三百米,很快我就鑒定,那艘船並不是行駛過來的,而是跟我們一樣自在漂流,是被海潮給帶過來的。
“呸。”我恨不得在他腦袋上開一個洞,看看這死瘦子到底在想甚麼:“此人又不是犯賤,冇事給我們送甚麼煙,我感覺他是不是找藉口進我們房間,想刺探甚麼?”
瘦子展開眼,盯著我看了半晌,嘴裡嘖了一聲,道:“我說天真,你這被害妄圖症有減輕的趨勢啊。胖爺問你,他進房間裡能刺探甚麼?”
那絡腮鬍大抵聽不懂我們說甚麼,神采迷惑的看著我們三個,神情帶了一絲防備,想也曉得,德國美女必定跟部下的人交代過,要留意我們的動靜,因而我給他比手勢,表示他船尾有東西。
我見德國美女已經在分派人手,彷彿是要讓人出來刺探,我趕緊道:“Katharine,讓我去幫手。”我伸脫手,表示她給我一支槍,誰知德國美女搖了點頭,端莊道:“吳,傷害,你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