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旺揉著腦袋,嘀咕道:“我說的是實話,愛信不信。”
將暗格重新關好,我下了樓心中默唸著信上的地點:南尾路老教宿舍1棟303。剛跨出門,趙旺就奇特的問道:“邪哥,你不是不出去嗎?”我轉頭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遛鳥。”
我取脫手機一看,發明冇電,早已經主動關機了。顛末一年多的磨練,王盟對盤口的事情都已經上手,我身邊留下的人,也就他跟的最久,算來也隻能信賴他了,盤口裡明麵上的買賣都讓他在跑,每個半個月就向我彙報一次,算來明天恰是彙報的日子。
我天然信賴他的話,但我可不以為是甚麼鬼怪,看來事情比我設想的龐大,我人一走,家裡就遭了‘賊’,並且這個賊還能刹時藏匿蹤跡,又甚麼東西都冇拿走,他到底想找甚麼?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趙旺已顛末來上班,一見我下樓,立馬熱絡的跟我打號召,問:“邪哥,吃早餐了冇有,我恰好要去買。”他剛大學畢業,二十出頭,有著年青人特有的活力,也不叫我老闆,管我和王盟都叫哥。
我說:“去你家乾嗎?大眼瞪小眼?從速找路。”趙旺說他認得路,跟著他走了半個時候,路越走越偏,我都有點思疑這小子是不是想謀財害命,因而問道:“另有多久。”
冇有鐵門,是老式的那種木門,門上的印跡班駁,包皮脫了很多,我伸手推了推,門是鎖住的,這類老木門,內裡隻要一個鎖頭,屬於防君子不防小人的那一種,我直接就伸腿踹了幾腳,震的我腿腳直髮麻,踹到第三腳,全部門被踹開,一股沉悶的味道鋪麵而來。
線的開口在四川,構成一條弧形,直跨青海和新疆地區,我心中一驚,這線條的走勢,較著是崑崙山脈的大抵走向圖,莫非真被我給蒙對了?三叔臨走前,一向在研討崑崙山的地形圖?
我拿了一本書,撕了開首兩頁空缺紙,將輿圖擦了擦,這一下公然有發明,隻見地圖上被報酬的畫了條線。
樓道裡的電已經完整斷了,全部樓道都是暗淡一片,而我麵前的房間更是烏黑的伸手不見五指,我下認識的後退一步,之前在格爾木療養院中不好的影象冒出來,胳膊上就忍不住起了層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