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悔的嘴巴也張得大大的,不曉得該如何描述現在的表情,真應了句古詩:山從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錯,這哪是一村啊,真他媽的太美了,何悔都感到腦筋混亂了。
“我去,這他媽甚麼處所,老子如何冇來過?”這些人裡最吃驚的莫過於劉瘦子了,胡蝶山這條路他走了不下於五遍,甚麼時候有這個處所了他還真不曉得,一下子完整忘了身材上的那些淤青疼痛,哇哇大呼著。
“看著天是要下雨了,我們還是先找個處所躲一會吧,這個月份按說是冇雨的,估計也就下一會兒。”走著走著,天俄然陰了下來,再加上何悔他們是在富強的樹叢中穿越,一會兒工夫就黑的可駭了,照如許下去必定不能再走了,小丫頭當機立斷決定當場安營。
“小姑奶奶,不是說好到胡蝶山就歇息的嘛,這如何還走啊,要到那裡去?”劉瘦子被累的早就快口吐白沫了,成果這女人在胡蝶山腳下隻是稍稍停了半晌就持續先前走,也不給個解釋,劉瘦子不滿的抱怨道。
“看看你們倆,還男人呢。快點起來走,我就不說你們了……”小丫頭的嘴巴吧啦吧啦個不斷,地上如果有個洞估計何悔都鑽出來了,內心卻在暗想,你和武霜那是女人嗎,典範的女男人。都是打小就練著技擊長大的,男人內裡估計是她們敵手的都少。
“這處所也太美了,絕對的室外桃園啊!”武霜也完整被麵前的冇景征服了,話語裡毫不鄙吝歌頌之詞。
這確切是個題目,要曉得在山裡走夜裡本來就不是件安然的事,何況還是在野活潑物繁多的橫斷山脈中,話固然是這麼說,可小丫頭倒是一點都不在乎。眼睛一翻,手一攤無法道:“他們兩個大男人不可,我能有甚麼體例。去胡蝶山固然是有彆的道,不過比擬之下還是這條路最安然,也是比來的,他們倆如果能夠爭氣點入夜之前我們絕對能到處所。”
何悔心說,他腳下不虛纔怪,內裡女人那麼多,多數是腎出了題目。當然這話何悔是不會當著兩個女人的麵說出來的,不過想到這裡何悔還是笑了笑,不過冇多久他的笑容就僵住了,因為他也被摔了個四腳朝天。
一條隻要三四米寬的小河在山穀中緩緩流淌,收回潺潺的流水之聲,百花儘放,胡蝶螢火蟲翩翩起舞,兩棵叫不出來名字的參天大樹下另有兩間古樸的鬥室子,好像瑤池。
比及劉瘦子他們把避雨的帳篷搭好的時候剛巧雨也下了下裡,真像是小丫頭說的,這陣雨公然是風聲大雨點小,前前後後也就下了十來分鐘,半個小時後天就已近完整的放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