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合有人都點了點頭,固然對我現在的這個做法非常承認。
安能本身也感覺實在是冇有體例辯白,但是對於本身被冤枉成好人,這件事情還是感覺實在冇有體例這麼快的走出暗影。
“除了他,本身另有誰能弄得動那麼重的東西,你們說是不是?”我聽到這話今後點點頭。
安能這個時候大喊小叫起來:“你們如何能說是我呢?我哪有那麼無聊啊,再說了,我把本身弄成那樣?你們是感覺那樣都雅嗎?”
還不等安能反應過來,他就從凳子上消逝了。我們統統人都感覺很驚奇,但是也不敢多說甚麼。
我們轉頭對著木夕僧說道:“接下來呢,另有甚麼事情嗎?我們接下來的任務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