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東方墨調侃一笑,他再度張口,此次從口中祭出了震魂石。
本命石狠狠的轟在了此人周身的氣泡之上,頃刻間此物就嚴峻變了形狀。
此時他將耳力神通發揮開來,目光如刀的掃過四周。
現在他獨一要做的,就是將此物儘力催發。念及此處,此人猛搖手中的風鈴法器。
見狀月袍青年法力鼓勵,就要再施手腕。
“是嗎……那就讓我再來領教一下聖子的氣力,是不是一如當年那般刁悍吧。”
此時東方墨垂垂落空了耐煩,他翻手從儲物袋中取出了顯身靈光鏡,接著法力注入此中,向著四周八方暉映而去。
“唰!”
關頭時候此人一咬舌尖,劇痛之下讓他立即驚醒了過來。
此人將風鈴一搖,風鈴頓時收回了一陣動聽的叮鈴輕響,讓他渾噩的神魂鎮靜了很多。
跟著一聲震響,拂絲抽在了玄色小山之上,玄色小山當即崩潰。
不過此人還是險而又險的將這一擊給擋了下來。
“唔!”
不過即便如許,月袍青年的身形也向後倒飛了出去。
隻見月袍青年的身形就像是破布袋一樣,向後拋飛了出去。
他手臂一掄,烏黑色的拂絲電射而至。
更讓他始料未及的是,現在從龐大的本命石上,俄然間發作出了一股可駭的重力。
此人一聲低吼,體內法力如同潮流一樣湧動起來。
但僅僅是三五個呼吸的工夫,此人周身的紫色霞光就耗費開來,不止如此,其手中的風鈴法器更是轟然碎裂。
不過他還來不及行動,此時東方墨的身形鬼怪般呈現在他近前,並且不知何時其手中又多出了一隻玄色的大鐘法器。
電光火石間,震魂石化作人頭大小,狠狠敲在了攝魂鐘之上,這一次全部攝魂鐘都狠惡地動顫起來。
頃刻,就看到他間隔湖麵另有三尺不到時,硬生生地停了下來。
“固然你我是同門,但你也曉得小道的實在身份吧。”
此人體內法力大水普通發作,使得周身的紫色霞光為之大漲。
“當!”
千鈞一髮之際,此人手掌一翻,掌心就多出了一張四指寬度的淡銀色符籙,接著他毫不遊移的一把將符籙給捏爆。
“這我倒是傳聞過一二,傳聞聖子出身於東方家,乃是東方家的一名少族。”月袍男人點頭。
可麵對東方墨,當年或許此人還能一決雌雄,現在的月袍青年絕對不會是他敵手,要曉得就連天狐聖女都死在了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