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從小酒館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兩點多了,我倆在路邊吐了半天,直到把肚子裡的酒吐完了才感覺好受點。
進了巷子公然瞥見一個燒烤攤,擺攤的是個五十多歲的大媽,攤子上其他東西都冇有了,隻剩下一些豆乾了。
我卻看向燒烤攤老闆問道:“老闆,這麼晚了還擺攤,還在這麼陰暗的角落裡,你本身個不怕嗎?”
“周長平是你爺爺?”大媽的臉頓時變得猙獰,惡狠狠的說道:“怪不得你的身上有他的氣味,死老頭在哪?”
不過幾分鐘的時候,我就兩隻手齊上,冒死的把豆乾往嘴裡塞。
“我爺已經死了。”我照實相告。
“哎呦,早曉得喝酒的時候吃點東西了,這會子給我餓的不可。”萬鋆來平躺在地上,摸著小肚子抱怨道。
我大聲喊道:“大媽,我們倆如何獲咎你了?用的著使這類陰招子對於我們嗎?”